挪了挪,终于看到地上有一个盖满灰尘的小黄包,便捡了起来。麻三呵呵一笑,接过小宁手里的小黄包,笑着说
:“哦,那里面放着我的针,针灸的针,还有
的针都放在那里,只是很长时间没用了,恐怕被别的什么东西咬了,所以包上故意
了农药。”“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手都这样
了,你还好意思给我烟?”麻三看着他害怕的样
,心里乐极了,拍了拍包上厚厚的黄土,从里面掏
一
针,笑着说
:“这针的品质可真差,都锈得不像样了。”小宁也急忙说
:“是啊,
哥,这个卫生很重要的,等一下我们用酒
泡泡,如果发炎了,很难痊愈的。”麻三应了一句,见小宁扑了上来,抱
了他。这回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两只手支在那里不知该不该下手。说真话,不想下手那方了?”
“对,就是这个包,你闻闻那包上有没有农药味?要是有那就对了。”
“我说全
,你这人有没有
卫生常识啊?这样你也能当医生啊?你不会就这样帮我
合手术吧?”“要不是什么?”
麻三说着停止了动作,站起来掏
一
烟扔了过去。说着到药柜里拿

合线,对准针鼻穿了起来。“
哥,是这个包吗?”弯腰从门后拿起一块磨刀石,拿起那
胁弯的针磨了起来。说着他故意叹了
气,然后随手打开
屉,从里面拿
了一叠钱递了过去,用余光看了小宁一
,只见小宁也是百
集,淡淡的忧愁间猛然转为笑脸,冲着麻三笑了笑,说
:“
哥。”“那是什么包啊?怎么还有农药味?”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心想:要不是看在这
好时光的分上,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啊?不会吧?那上面
了农药怎么能
呢?那样会死人的!”“哥,你可真是黑,打一针、拿
药就要二百块。”小宁望着二麻
赖
的样
也乐了,心想:这男人有时也真好玩,斗来斗去就像对弈一样。二麻
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小宁非常明白,其实
哥才是最大的赢家。“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开始帮你
合。”“好,我都记住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什么我都答应你。”
完了之后,麻三又打了狂犬病疫苗,开了五天的药。本想狠狠宰二麻
一把,要个二百块,可这小
说什么也不给,直说
上只有九十块,最后竟赖起
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没办法,麻三想九十块就九十块吧,别把这
好的时光给浪费了,便放了二麻
。二麻
这里心里也平衡了,觉得占了个大便宜,兴
采烈地跑了。麻三看了看磨得差不多的
合针,那针磨得明晃晃的,他回
把窗台上的蜡烛
着,将针在金黄的火苗上过了几回,用面纸仔仔细细
了一遍,而后又用夹
夹了一团酒
棉捋了一遍,冲着二麻
嘿嘿一笑。二麻
看着麻三细心的样
,心里还是蛮
激的。说实话,万一真没有麻三,那自己的手就等于提前退休了。麻三这时从针鼻里看了看小宁那迷人的

,心里
难耐,想快
把这小
打发了,说不定还能吃一下小宁的豆腐。麻三的药就是从小宁公司那里批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底细了。
“好,你就
吧!我可告诉你,你得把那针用酒
棉泡泡,不然,我的手发炎了可就麻烦了。”“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想和你多说说话,也不知你这一走还记不记得我,唉…”
麻三边说边用余光看着二麻
,二麻
也看了看他。虽然存着侥幸的心理,但是他觉得自己平常跟麻三有过不少
,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清麻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麻三呵呵一笑,说
:“妹妹,你不知
,这家伙不宰他一回不行。他可
溜呢!还欠着好多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给。这回跟他要九十块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没有啊,你看看有没有掉到地上了?我那
屉没后底,兴许东西多得挤到地上去了。”二麻
一脸的疑惑,麻三倒是乐了,看着小宁说
:“怕什么?你不知
,再大的手术也就是这样,你就不想想现在农村里能有多好的医疗设备?我这里还是最齐全的了,要不然你就别
,拿着这断指到医院去,到时你的手指
早就报废了。要是你觉得我这里不行,你现在就去吧!我还省事了!不是骗你,你只要一
医院,没有二百块钱是办不成事的。”麻三看着小宁那担心的表情


,指了指小宁说
:“好,既然我妹妹开
了,我就饶了你,以后别没大没小的!”二麻
想想也真是没办法,只能怪那只狗咬得太不是时候了,现在他真是无可奈何,就自己家里那辆烂洋车,等骑到医院,手指
早就冻得没
觉了,哪还能
在一起?想想麻三说的也对,只好

,可心里真想骂他祖宗八代,挖他家里的老祖坟。想到这里,麻三也已经把线穿了上去,让小宁帮忙拿着那段手指
,认真地
了起来。麻三心里也觉得这狗估计是疯了,不然不可能咬得这么狠。这手指
就算是
上了,没有一个月是绝对好不了的,而且这段手指
以后能不能用,可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