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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四年(2/6)

朱德庸是城市的大智者。

去龙华寺求签好了,越问越离谱。阿K朝我猛翻白

阿K说,不是,你的睛不是很大可是凹下去了所以看上去很有神,鼻,嘴笑起来的时候会有特别的弧线看上去特别邪气,一大帮女生就喜笑容。

可是阿K的兴趣要比我广泛得多。从最新款女装到路边的夹馍,从装版CLAMP的《三叶草》到盖饭,她总是表现一副看见恐龙的样大呼“啊,居然有这个”我为撅倒。

我是个不讨女生喜的男孩,这在大学里面如同绝症。当到了大三我们班最丑最不被看好的男生都有了充当护使者的机会——尽他的在我看来像草,可是我依然每天一个人挎着单肩包在偌大的校园里晃,双手袋里,摇晃脑地哨。

我不是销不去,相反曾经有一票文学院的女研究生倒追我,就因为她们看过我曾经写的一些恶心的文章和我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好看的面孔。可是我都很有礼貌地拒绝了。我对她们的兴趣仅仅在于我迫切地想知在这破学校怎么会有人想念研究生而且是中文系,我估计以后她们准备继续当博士。同寝室的人老劝我说将就些,这年弟恋,你看人家锋菲恋都快把香港翻过来了,倾城之恋呀。我望着他们对他们说那不如让给你们吧,然后从上铺探探脑

相对女生而言是的,可是对比别的男生来说你可以算有洁癖而且相当严重。那是不是我因缘未到呢?

我和阿K的认识如同所有劣质蹩脚的皂剧。那是在大一的时候在我特别痛恨的星期一的早上我遇见如同鬼魅的她。

我知在他里我是个彻底的差学生。

只是我的现代文学老师在知我看朱德庸的时候很心痛地说我审情趣怎么低级到这地步。

北门那条街上卖各各样的东西,我只觉得有家卖CD兼卖海报的店特别灵,我在里面掉的钱足够让我过得很滋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落魄。我在寝室里贴满了海报,把寝室得如同我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家。我家里我的房间墙上也是数也数不清的海报,同样,我掉的钱足够让两个我过得相当滋。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黑暗中的舞者》的英文版海报,那张海报后来被我在国庆节于上海外国语大学男生寝室发现,当时我看着上面的“dancerinthedark”特郁闷,觉得先哲说过的“生活就是一万个玩笑的堆积”真是闪光的真理。

那天惟一比较令人安的是阿K现在我面前的样较之上次可以说是天上人间,女孩还是要打扮的。突然想起朱德庸说的,没有一个女人胆大到不化妆,而对于男人而言则是没有一个男人胆大到敢让自己的女人不化妆。

于是我就坐在过的台阶上听完了那次报告,一边听一边记录。等完了之后我站起来发现脚麻得像手术后麻醉剂过量。我之所以会让位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证据证明那张纸不是她放的,另外一半原因是那天阿K蓬垢面双人不像人鬼很像鬼,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我知情况下人的火气特别大,我不敢和她继续争论下去怕她刀砍我。兔急了还咬人何况前这个人绝对比兔危险得多。

因为阿K觉得那天我的行为很绅士所以她决定请我吃饭,第二天阿K叫了一大桌的菜我吃得特别努力,因为打的是我的饭卡。当阿K好菜之后猛然发现她没带钱包。我很努力地看她的表情可是看到最后我还是无法分辨她那个“猛然发现”的真伪,所以我只有自认倒霉地掏我的饭卡并且心疼地看着堂的阿姨打掉我接近一个星期的饭钱。

那是不是我太不修边幅﹖

当我和阿K频繁地没于那条被我们逛腻了逛烦了逛恶心死了的路时,我总是想起《路天使》,可是我又觉得两者本没有什么联系。

我问阿K,我是不是特别丑你不用给我面直接说我撑得住。

星期一的特别之在于有升旗仪式有晨跑有第一节的社会新论讲座,三重保险下的星期一是绝对逃不掉的。我在半昏迷状态中摸到J楼报告厅找到前三排最边上一个位置坐下来,我看见桌上有张卫生纸就拿来了。后来阿K就跑过来对我说这个位是她占好的,证据就是那张卫生纸,她早上放在那里表示有人了。

我想想也是,这个问题是蛮傻的,于是不问了,自我安说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生活蛮好的,朱德庸不是说现在两个人至out一个人才最i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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