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楼的五层，就看到一个女生迎面走来。这女生我不熟，只是相互见过，没有说过话那。但印象里她好像跟秦柳的关系不错。双方致意后，就错肩而过。

回看着她的背影，我心说，五楼怎么来人了，而且还是个女孩儿五楼只有我和程佳华在住着，一般都没什么人来的。但显而易见的是，这女孩儿如果不是来找我的，那就肯定是来找程佳华的。

“那就好。”蒋先明转过，踏梯上阶。

还好，两人都压住了情绪，没有打起来。吴林禹转过，对我：“回去吧。”

“有你再说一次”蒋先明起了拳。通常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想为好架准备前腾时间。当然，有的时候也只是一威慑如果对方不敢说二次，我也就不用打，更能为双方和解找到台阶下。

是，要是学校以后和“解放军”发生了什么事故，都可以间接的归咎到我上来。

“又怎么了”敲门声后，房间里响起了程佳华带着困意、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哎，等会儿，我穿”

“好，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个。”几秒后，蒋先明展开着拳的手掌，抹了一把嘴“我希望你以后说话，不要再跟我带把儿。”

“我从来都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你不讲难听的，我也不开脏。”吴林禹动了动肩膀。

“你说呢”吴林禹也抬起，瞪向他“我讲话都很明白。”

“烦死了，烦死了，严重影响我的睡眠。”他打了个哈欠“你又一来，回笼觉也没得睡了。”

嘿，低落的我不由笑容来，程佳华这是一夜幡悟，初开情窦，懂得寻找女孩儿来调剂生活了持着坏笑，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话毕，蒋先明立即转，走下几步阶梯，低怒对吴林禹：“你说谁咬着几把不放”

程佳华系好带，笑了一句，然后转往回走去：“别瞎猜，那是来找我抄歌词的。我又不认识她，你当这里是酒店啊，打个电话，就有特殊服务找上门来”

“行，行。”蒋先明的面缓和了些“我们都是学校的人，现在应该上楼，一起讨论事情的解决办法，是不是”

我望了望楼的方向，又看回在栓腰带的他：“刚才我看到一个女孩儿从这里走了去，然后你又脱了，没来得及穿上”

这句话不免让我有些动。就冲这句话，等会儿他俩要是真起来，我就算冒着被扭断脖的危险，也得冲过去砸上几枪托。

蒋先明拳得颤抖，他微伏，面肌动，像是在努力克制心中的情绪。堂门吃完饭的两个人，也驻足投目看来。

程佳华坐到一张底床上，抚摸着寸看向我：“就是昨晚弹的那首，她说听我唱的不错，就上来问我唱的是啥，还叫我录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

“你有就先把刚才的话说一次啊。”吴林禹指了指拿着可乐瓶的我“他是我的好朋友，我跟他一来，你说他，就是在说我。”

“娄厉，别听他的，你先回去，我等会儿来找你。”吴林禹转向我。

“歌词什么歌词”我跨门槛。或许跟他聊上几句，能缓解我低落的心情。

“才脱，你又回来”程佳华拉开了门，邹起的眉朝我看来“是你”

“是。”

说完，他又抬，朝阶梯上的蒋先明怒：“我说你这人真他妈是咬着几把不放那玩意儿你会用吗你会摆吗我看拿到你手上，白光都闪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