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你一生,馨香一ban
我说:“凳子的作用是什么?”
“坐呀!”
“那好,请你坐到凳子上去!”
“呵呵,让我再坐一会儿吧!”
“我不舒服!”
“我舒服。”
“我不舒服!”
“我舒服。”
“。。。?”我说“阿春,你别闹了好么?”
“我就要走了。。。”
“我知dao。乖,下去吧,坐凳子上去。你没见我正在看盘呢!60分钟K线已经见ding了,关键时刻到了,随时都要出货,你不要吵我好么?”我抚摸着她的背,摇晃着她的shen子,想把她哄下去。
“不嘛!”阿春坚持着“我就要坐在这里!”
“你这人逗不?”我生气了,大声说“你以为我是谁呀?”
“我老公啊!”阿春闪烁着changchang的睫mao,好象对我的问话不理解。
“你老公是谁?”
“阿聊!”
“谁是阿聊?”
“我老公。”
“你老公是谁!”
“阿聊。”
“我不知dao阿聊是谁!”
“我老公。”
“你老公不是我。”
“是阿聊!”。。。
“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我怎么尽guan掉在你这怪圈里。你看看,把我的gu票吵跌下来了!”
“不看不看了,”阿春用手蒙我的眼睛,我生气地打开,她就去蒙屏目,我用力拉开,她又去抢鼠标准备关机,我先抢到了,这下lun到她生气了,一脚踢在电源上,插tou掉下来,屏幕一片漆黑!
“呜哇——”我举起拳tou真想一拳打在她的鼻梁上,可是她瞪着我,那温柔的目光,象冰水一样无情地将我的火气浇掉。
我只好推开她,无可奈何,想找个地方躲避开她的纠缠。可是tao房就那么大,走来走去,走不出那90平方米。我想了想,还是走进了盥洗间,一来放松一下肌rou,二来松一口气。当我大步经过客厅准备再进书房时,阿春tiao过来跃进了我的怀抱。
我说:“你现在已经不象过去那般轻巧了,而且,我也老啦!”
“可是你还象zhu子一样!”
“那zhu子是空心的,实心的bu分全让你这只蛀虫给蛀光了。”
“呵呵,那你就看看我这只蛀虫吧,她要出去读书三个月!你不怜惜么?”
“怜惜什么呀?现在jiao通工ju这么方便,你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
“我是去读书,不能够随便回家的。”
“那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安排好自己的。煮饭用田螺姑娘、洗衣服用爱妻、看电视用松下,跟小姐聊天用OICQ。。。,我不会想你的。你放心走吧!”
“呜哇,你怎么这么狠心噢。”阿春幽怨的眼光盯着我说“你可知dao人生最不幸的三件事是什么吗?”
“第一,黑ma抓不着或抓着了没骑上;第二,大盘上升时自己的gu票走的慢;第三,反弹错以为是新行情,买进了挨tao!”
“你回答的真好,”阿春温柔地注视我,抚mo了我的面,我刚想得意,她便重重地给了我一个耳光“你抄gu票抄昏了tou!”她叫囔dao:“人生最不幸的三件事是‘三别’。。。”
我摸着有点发热的面颊急忙纠正说:“你慢点说,你这一打我忽悠就明白了。那三别是不是:别追涨杀跌、别相信企业业绩、别听gu评家的话?”
“呵呵“阿春笑着,又叹息了一口气说“你这人没救了。是婚别,离别,生死别。”
“哦~,原来是指文学上的概念,你为什么不早说呢。老早以前我就将文学忘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谈话不都是用证券和gu票类术语么?”
“那好,”阿春明白地说“我告诉你,我现在要被停牌三个月出去学习,你在屏幕上看不到我了,你心里jin张,然后想我么?”
我说:“这犯得着了?发仔告诉我,shen沪两市有一千多只gu票可以选择嘛!”
阿春一膝趸在我的那最容易痛的位置上,大声说: “看你还会不会zuo短线!”
我疼的蹲在地上解释说:“都是孤独一见教我的,说抄短线收益高,而且刺激。。。”
“我就要你炒chang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