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想江南
这些年的春天
来得猛烈、来得直白
像发廊里nong1妆艳抹的女子
卖弄着臃zhong的shen躯
和惨烈的口红
没有夕yang里的青柳
没有淅淅沥沥的小雨
甚至没有桃花han苞的青涩
只有漫天的雾霾
和黄浦江上漂浮着的猪
云南又大旱了
钓鱼岛又闹腾了
朝鲜又he试验加撕毁停战协定
我只知dao菜花花非黄非黄
思春的狗和猫会叫得猖狂
于是开始寻找
一个可以被称作春的东西
翻箱倒柜、chang途跋涉
干涸的嘴chun和疲乏的脚步
早已淹没在过往烟云之中
伸个懒腰
春便ca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