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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如歌一(2/2)

嘿!今天还真算走运啊!我心里一阵窃喜,因为我很快发现这块地的野菜的确不少,大概还没有人来挖过呢。这让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写的一篇作文,其中有一段是这样描述的:她像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女地,保留着质朴迷人的风彩。她的妙和温馨像是一个梦,一个绚丽多彩的梦。辗河之行结束了,然而她的一草一木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底。我反复品味着“未被开垦的女地”这一句,当时还曾打破砂锅问到底呢,现在有恍然大悟的觉,我脚下的这片黄豆地,不就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女地么。我一边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两只手也不敢有半怠慢。很快,编织袋里已装了大半下儿野菜了。我把袋立在地垄沟里,袋是特大号的,现在被野菜一撑,活脱脱像个胖,立起来和我的个差不多了。

牐犔觳梁谑保我才迷迷糊糊地从庄稼地里爬起来。一边想怎么就睡着了呢?一边往地儿走,等走来,人却傻了,天啊!我那辛辛苦苦挖来的一大袋野菜不见了。我觉自己的好象大了一圈儿,立刻折回往黄豆地里跑,希望那个“大胖”会奇迹般地从某个隐蔽的角落闪来。可是希望很快破灭了,我把整个黄豆地都找遍了,还是没有那袋野菜的影。太已经落山了,远的天边有一抹红艳艳的晚霞,我却再没有心情看它们一了。田间小路上,忙了一天的人们收工了,偶尔走过几个扛着锄、说说笑笑的人。我呆楞楞地立在黄豆地儿,活像个被霜打了的茄。每过来一个人,我都要问一句:“叔,看没看见一大袋野菜,刚才还放在这儿的…”人们或是摇摇,或是关切地寻问几句,有的脆说:“别找了,肯定是让哪个手脚不净的绐随手拎去了。”真的会被谁绐拎走么?我在心里问自己。那个上年纪的大伯说这些话时,我像是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心里一,完了,我的一大袋野菜真的丢了。是谁随手拎走了呢?还是“随手”拎走的,他那么轻松,不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袋野菜,而我却白白了一下午的臭汗呢。我忿忿地想着,倔地坐在田梗上不肯回家。我的脑有通堵觉,一时间该想的问题太多,可我一时半会儿又都想不明白。

牐犇盖桌凑椅伊耍她大概早已从别人那里知了我丢一袋野菜的事。“走吧,回家吃饭。”母亲拉起我的手,却没有提野菜的事。我哇的一声哭了。母亲笑着安我“别哭了,丢就丢吧。这小事你就想不通了么?将来的路还长着呢。”我有吃惊地望了一母亲,从小到大,作为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妇女,她很难绐我们讲理的。可是这次,她的话却让我琢磨了很久。夕里,我和母亲相跟着回家了,我们变成了两个金的小人儿…

牐犖姨望望太,这家伙好象故意和人过不去似的,没办法,用袖抹把汗,还得继续挖。袋我是拎不动了,索就让它呆在原地。我每挖好一捆,就送回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把特大号的编织袋绐喂饱了。我像个得胜的大将军,心里甭提多开心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把“大胖”拖到黄豆地儿,我打算在地垄沟里休息一下。怕人家看见笑话,我便往庄稼地走,只觉得昏昏的,心想可能是有中暑了。走得差不多了,我猛地扑到垄沟沟儿里,那阵势有像饿虎扑,又像是疲劳的人看见了一张舒服的大床一样。我没来由的,就是喜躺在松的土地上的觉,黑黑的泥土、绿油油的庄稼、淡雅的草香、虫儿的歌唱,我陶醉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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