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宣她就为这个，饶是黛玉镇定也有些不能接受。不过懿旨在上，她也只能领命。

这话说得人自然多，不过太后心情却不坏只淡淡：“你倒是会说话，我听着皇后唤你玉儿可是？”

黛玉勉励维持脸上的神情恰到好，绝不至于让人挑病，心中却有些难以言说的郁郁。她对贤德妃自然没有什么妹之情，但是想来如今却有些同情她，之中连自己的孩都保不住，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务繁忙就不要在这里耗着了，去吧！”太后也没揪着不放只。

“母后！”皇后大概是没想到太后会突然这样，有些惊讶的急。

待到皇后离开，太后方招了招手让黛玉坐到了她跟前，因为不曾同太后打过，加上刚才的事情黛玉心中不安，只能小心的靠近。

“这是玉儿的荣幸。”黛玉虽然不知太后忽然对她亲近的原因，但是因着刚才那一下她倒是不讨厌太后的亲近，自然从善如。

太后示意黛玉走到她跟前才让她停下来，上下打量了一回笑：“往日倒是没大注意，程夫人生的极好，坐下吧！”

太后纵然不是皇帝生母，但是她到底是太后，只一就让皇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起赔礼：“儿臣失态，请母后宽恕。”

太后闻言，眉带着舒心，笑意越发亲切，伸手拉着黛玉：“玉儿，可是心中疑惑的很？”

黛玉正被这突然转变糊涂了，闻言只能笑着应下。

“才十五，若是哀家的皇儿还活着，今年也该十五了。”太后有些恍惚的。

见太后和皇后的神情，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仪，忙：“臣妇失仪请娘娘恕罪。”

“娘娘过奖了，不过是蒲柳之姿，当不得娘娘赞誉。”黛玉谦虚回。

却不想她刚起，太后忽然：“罢了，贤德妃尚未复原，还是下回，程夫人难得就留在这里陪哀家说说话。皇后自去理事情，不必留在这里了。”

什么？黛玉心中一惊，面上也惊讶之，怎么会？她不久前才听说贤德妃有，之后贾府也为此事很是庆祝了一番，还派人给她下过帖只是叫她给推了，怎么这会儿却产了。

“太后娘娘正是秋鼎盛，哪里老了，臣妇瞧着娘娘倒是年轻的很。”黛玉微微笑回。

可是比起同情贤德妃，皇后这古怪的态度才叫她不敢大意，好在皇后总算觉得差不多了，既然真的叫人领了她去看贤德妃。

“不敢瞒娘娘，玉儿心中确有疑惑。”黛玉听得太后愿意说，当即也不藏着直接，也是太后的态度让她觉得可以说。

“臣妇在家中时小名黛玉。”

“黛玉吗？好名字，那哀家也唤你玉儿可好？”

世间最残忍不过的大抵是丧亲之痛，而母亲失更是痛骨髓。黛玉瞧着太后的模样略有不忍，她早就听过这位太后不得上皇，早年能坐上后位不过是因为家世，后来也因为家族衰弱而能够平衡后而没有丢了后位，但是唯一的皇却在八岁的时候夭折，之后再无所。

早有女将凳又搬了过来，黛玉欠坐下。

黛玉见太后似乎真的没什么恶意的，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回：“真是十五！”

“哀家在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没见过，程夫人过谦了，算起来你如今也不过十五岁吧？”太后笑笑。

一番。”

皇后自然不会为着这事责怪只：“你原不知此事，何来失仪，贤德妃妹妹如今心情不好，玉儿正好可以去安一番。本前还想着中许久未有孩生，正可以闹一番，哪里知就了这样的事情。”说得情真意切的，好像多盼着那个孩生，黛玉就算再不通事理也绝不会认为皇后会这般想，中之人大抵别的不会，这个是最擅长的。

纵然心中同情，这个时候也不敢接话，好在太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笑着对黛玉：“如今老了，倒是想的多，程夫人勿怪。”

见太后意决，皇后眉微皱到底没再开只起告退，对着黛玉：“既是如此，玉儿你就陪母后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