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有些局促，拿着电话开赵永新的电话号码，我临时补上一句：“开着免提。”

电话那端的赵永新听到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后，语气顿时來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取下嘴上的烟卷，低声骂：“靠！”

然后长舒一气看着我，翻了个白认真的说：“我认为这个人不靠谱。”

“什么演讲？”我有些惊讶。

赵永新终于回归正題，坏人一般的笑声说：“请我吃饭，行啊，北大后面的小堂，我等着你。”

我拿着电话在原地怔了片刻，心说这叫怎么回事。

我转看着顾漫问：“怎么，你认识？”

我白她一说：“快去，麻溜换衣服，多穿，啥也别漏，陪我去见他。”

顾漫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对着电话说：“我是您的学生顾漫，我两年前听过您的一场演讲，一直谨记在心里，现在想请您吃饭。”

…

“好，我上到。”顾漫赶将电话挂了。

赵永新说自己就在堂里，顾漫说我在门。

顾漫尴尬的笑着说：“复旦那场《和珅的成功之路》，我坐在第五排。”

顾漫的大睛往上一翻，转回去换衣服。片刻后，顾漫穿上了领衣，妮大衣，仔与坡跟鞋，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粽，我带着顾漫上车，开车赶到北大，在停车场停好车后校园，來到学校后面的小堂里，顾漫拿手机打了个电话，问赵永新在那里。

“我不去。”顾漫上还穿着昨天那职业装黑丝袜。

“这里！”不远，一个坐在角落中吃饭的中年男人站起來，上穿着风衣，梳着大背，一造型跟上海滩里发哥的造型一模一样，就差一雪茄了。我下都惊掉了，顾漫更是小声的对我说：“咱们回去吧！”

赵永新疑惑的问：“哪场演讲？”

我转回看着电脑屏幕上赵永新的照片，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我仔细想想，方云川跟我无冤无仇沒有利益关系，他耍我也得不到好啊！我一把将电话丢给顾漫，说：“你打，就说你以前听过他的演讲，想请他吃饭。”

顾漫了，将电话打过去，用温柔的语气说：“喂，是赵老师吗？”

赵永新长的不丑，但这造型在加上吃饭时的狼吞虎咽，实在让我跟顾漫难以忍受，不是说有多恶心，而是他一看就不像那能办大事儿的人。我们找他是让他帮忙掉陆芳的，陆芳是谁？华夏矿业的董事长，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对付的。

顾漫尴尬的冲我笑了笑，我一掌拍在脑门上。

随后我赵永新在电话里说：“哦，穿的像乡下厂妹的那个就是你啊？咦，你边那个大猩猩是什么人？”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第二天早上打电话给赵永新，接电话的是赵永新，我声明我是方云川介绍來的时候，赵永新将电话挂了。

顾漫围着浴巾边漉漉的发边走到我的面前，凑看了一下电脑屏幕，惊讶的叫：“咦，怎么是他？”

顾漫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他的一场演讲，蛮不错的。”

我拳一握，心说妈，你要是对老沒用，老一定将你揍成大猩猩。

“哦，是讲和珅的啊！我现在有场讲和珅的失败之路，你愿意听的话，我送你张票，在北大的。”赵永新轻松的说。

“且慢！”

“和珅的成功之路！”顾漫边发边说：“讲和珅是怎么样富可敌国的，引经据典，很不错。”

我开始质疑方云川的话，他丫该不会是耍我的吧！

我从钱包里拿一百块钱放到桌上，站起來拖着顾漫的手就要走。

我一气，拖着顾漫的手走上去，小声对边的顾漫说：“试探一下他的浅再走也不迟。”

这时，一直一脸猥琐笑容的赵永新叫。

我将赵永新打印來的资料拿來再看一遍，咬着牙齿说：“不靠谱不靠谱，死当活医，只要他在纪委工作，那就用得上，跟我一块去见他去。”

“你在那里啊？”顾漫问。

走到赵永新对面坐下，赵永新正在吃桌上的土豆盖浇饭，吃的狼吞虎咽的，旁边还放着一大杯可乐，拿起來了一下之后发现喝完了，招招手又要了一杯，吃完之后赵永新拿餐巾纸了嘴，然后一张笑脸看着顾漫说：“女，请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