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梦…”
“不用啦,凤凰你真好,就象…”核桃幸福地闭上眼睛,喃喃道“就象妈妈一样…”
凤凰没有做声。
核桃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不一会儿又开始梦呓着:“凤凰…,凤凰…”
“什么事?”凤凰轻声试探着问。
“要是…嗯…要是你真的是人就好了…呼…”
凤凰沉默了一阵,才轻声道:“是啊…要是真的那样…就好了…”
“很好,这样的话,应该没问题了…”江振川兴奋的搓了搓手,将双手浸入身前的一个玻璃缸中。于是,细细的水流顺着玻璃导管开始不断流入一只巨大的玻璃罩中。玻璃罩里面堆着厚厚的沙子,中央是一棵古怪的草本植物,它长得很矮,几片叶子呈深绿色,上面满是细密的小针,从这点上看有点象仙人掌。透过玻璃罩,可以看到这种植物的根系相当丰富,而且扎得又深又广,几乎每一滴流入玻璃罩中的水都被它迅速的吸收了。
“好极了…”江振川缓缓将手收回,温柔地望着玻璃罩内的植物“你长得可真难看啊,象只丑小鸭,不过,你可是一只顽强的小鸭子呢,不论怎样的环境,你也应该可以活下去吧…”
说着,他抬起头,望着墙角的一个画架,上面用铅笔勾勒出的少女速写显然就是书店里的女孩儿余萱。
“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呢,因为…我有归来的理由啊…”“不玩啦!不玩啦!下不过你!”胖刘抓起一大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投,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睡觉睡觉!”
“要睡你就先睡吧,要不要给你加个枕头?”萧矢缓缓地收拾着棋子道。
胖刘没有回答,口中已经发出轻微的酣声。
将棋子全部收拾好后,萧矢开始一个人静静的打谱。
一颗颗黑子和白子在念力的控制下轻巧地落在棋盘上,没有发出任何声息。房间里只有胖刘的酣声时起是落。
萧矢望着自己的好友摇了摇头:“真是幸福呢?这家伙…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吗?
这次的战斗,恐怕会有人无法再回到这里呢…“
徐东清将双手十指交叉在身前的桌子上,专注地望着那两张照片。
“又是死的么…?”他喃喃地道。
“死者的身份已经证实,王纯栋,男,三十八岁,浙江省嘉兴人。赵益,男,三十五岁,安徽省宜兴人。全部是退伍军人,但所在部队和兵种并不相同。王于六年前在北京军区第四装甲师任副驾驶,而赵则是兰州军区二十八军特遣队的狙击手。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两个人在此之前曾经有过交往。爱好、家庭、生活习惯也完全没有相同之处。”一个眉清目秀的女警官有条不紊地报告道。
“政治倾向呢?”徐东清头也不抬地问。
“都对政府的腐败行为和对外政策不满,赵益还因此在部队受过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