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陈玫的脸上也升起两团红晕,更增丽色。
“难道徐警司是柳下惠?还是他压根就是块木头?”段墨摸着下巴问。
“不…不是,我们是同事,嗯…对,就是这样…”陈玫结结巴巴地道。
“搞不懂,现在已经过了男追女的时代了吗?”段墨若有所思地道。
“当然过了,你忘了上次你到高中做卧底,那些女生是怎么…”白朗的大头从门口伸出来叫道。
话音未落,一个烟灰缸呼啸着凌空而起,飞了过去。
白朗急忙缩回头去。
“你上高中卧底?”陈玫大为惊奇地道。
“啊,呵呵,陈年老帐,不提它…”段墨打个哈哈,绕开这个尴尬的话题,随即口风一变:“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末日审判团袭击事件的真相,那么,陈警司认为徐警司如果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
陈玫沉默了一阵,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他的智慧和判断都要远胜于我,以他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太年轻,恐怕他早就升警监了。我只能肯定一点,他会做出对这个国家真正有益的选择…”
“真是难办啊,判断对国家是否有益…”段墨轻声地道。
“没想到吧,最近北京真是热闹非凡呢…”邵定中淡淡地道。
“可是,上次段墨不是已经把大自在教的余党一网打尽了么…”班鸣卓难以置信地道。
“你别忘了,大自在教有七千万的信徒,其中大多数都经过教义严格的洗脑,被镇压后表面放弃而暗中仍然相信的大有人在,虽然红白黑上次一下抓获了不少核心分子,但也不能保证其中就没有漏网之鱼…”邵定中沉声道“而且,具可靠的消息,这次大自在教卷土重来,其势利已经渗透到高层…”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班鸣卓心中一惊。
“有人想利用这股势利在四十一大前兴风作狼!”邵定中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杀气“你也知道吧,大自在教的组织有多严密,其行动的保密性有多好,破坏力有多大,如果四十一大期间有十万,不,哪怕只有一万多教众聚积到北京做乱,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
班鸣卓无言地点了点头,六年前那惨烈的景象再一次闪过眼前,他的双拳暗暗握紧。
“一旦北京乱起来,那种疯狂就会像一场瘟疫一样蔓延开来,到最后全国就都会乱。而现在的中国是经不起一次动乱的…”邵定中叹息道。
“掌握到对方的踪迹了吗?”班鸣卓长吸了一口气,问道。
“如果没有,我会找你来吗?”邵定中微微一笑“据内线提供的消息,明天中午,在北京西郊万佛堂有次集会,在北京的高级教众都会到场…”
“为什么非要派我们A组去?”班鸣卓忍不住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