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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比如摇滚与写作(2/4)

风从不睡。

天,所有的心都在狼,不人在何

心在狼。

于是,年轻的恋人四狼。

沸反盈天的广场,在烛光寂暗的酒,从夜晚一直唱到天明。歌声由惆怅到亢,由枯疏到丰盈,由孤单而至张狂(但是得真诚)…终至于捶顿足,呼天呛地,扯断琴弦,击打麦克丰(装来的不算),熬红了睛,睛里是火焰,喊哑了咙,咙里是风暴,用五彩缤纷的羽模仿远古,然后用标明现代(倘是装来的,风一就能识别),用傲慢然后用匍匐,用嚣叫然后用乞求,甚至用污秽和丑陋以示不甘寂寞,与众不同…直让你认那是无奈,是一匹牢笼里的困兽(这肯定是装不来的)!——但,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被困在了牢笼?其实天已有察觉,已经到:我,和我的孤独。

不知中年人是不是都那样儿?

都在挣扎。

一个日趋

所有的词汇都已苍白。所有的动作都已枯槁。所有的,无不荒茫。

我将投奔何方?

细雨迷蒙的小街。细雨迷蒙的窗。细雨迷蒙中的琴声。

亲吻,依偎,抚光下由衷的坦,月光中油然地嘶喊,一次又一次,和颤抖,鲁莽与温存,心神驰但终至,束手无策…

一群鸽,雪白,悠扬。一群男孩和女孩疯疯癫癫五光十

跟警察逗闷。对父母撒谎。给老师提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在街上看人打架,公平地为双方数算分。或混迹于球场,齐备,地地的“足球氓”

劲,风无所不至,但是一条边界——你还能走哪里,还能走哪里?是一条边界因而,一次次心神驰,一次次束手无策。一次又一次,那一条边界更其昭彰。

地里的老人闭目养神,男孩和女孩的事他了如指掌——除了不知还要在这太底下坐多久,剩下的他都知

但力量凶猛,力旺盛,才华横溢一天24小时都是早晨八、九钟的太

我,将怎样?

在河边。在桥上。在烦闷的家里,不知所云的字行间。在寂寞的画廊,画框中的故优雅。云中有隐隐的雷声,或太里是无依无靠的寂静。在熙熙攘攘的街,目光最为迷茫的那一个。

曾经的禁区,现在已经没有。

也把迷路的儿童送回家,但对那些家长没好气:“我叫什么?哥们儿这事可归你?”或搀起摔倒在路边的老人,背他回家,但对那些儿女也没好气:“钱?那就一百万吧,哥们儿我也算发回财。”

倘禁果已被保释——“我拿什么献给你,我的人?”

已无禁区。但禁果也已不在那里。

一个日趋丰满的女孩。一个正在成形的男

一个日趋丰满的女孩,一个正在成形的男——狼的歌手,抑或狼的恋人——在瓢泼大雨里依偎伫立,在漫天大雪中相拥无语。

空空的午后。满怀希望的傍晚。在万家灯火之间脚步匆匆,在星光满天之下翘首四顾。目光洒遍所有的车站,看尽中年人漠然的脸——这帮中年人怎都那样儿?走过一盏盏街灯。数过12个钟。踩着自己的影,影伸长然后缩短,伸长然后缩短…一家家店铺相继打烊。到哪儿去了呀你?你这个混

那无奈,让人不忍袖手一旁。但只有袖手一旁。不过慢慢地听吧,你能听懂,其实是那弱小的灵魂正在成长,在渴望,在寻求,年轻的歌手一直都在呼唤着情。从夜晚到天明一直呼唤着的都是:情。自古而今一切传的歌都是这样:呼唤情。自古而今的天莫不如此。被有形的躯,被无形的本能,被天赋的才华困在牢笼里的,正是那呢喃着的灵魂,呢喃着,但还没有足够的力量。

年年如此,天上地下。

倘禁果已因自由而失——“我拿什么献给你,我的人?”

大雨和大雪中的风,抑或大雨和大雪中的火焰。

老人躲屋里。老人坐在窗前。老人看得砰然心动,看得嗒然若失:我们过去多么规矩,现在的年轻人呀!

光下的楼群里咏,徘徊。男孩和女孩在公路上骑车飞跑。

剩下的他们都知

但,现在真的没有了吗?

不知中年人怎都那样儿?

无奈的天,是一条边界,你我是两座囚笼。

(你这个冤家——自古的情歌早都这样唱过。)

直至夜。

怎样,你才能看见我?我才能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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