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沐看着重华的脸上泛起了从未见过的红，似乎十分的兴奋，秦沐看着，总觉得心里难受。

秦沐愣愣的站在一边，大概十几秒钟的模样，他像是醒悟过來了一样，捉着重华的躯，企图用能量切断石同重华之间的联系，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迟了。

但是，重华的固若金汤只开了一半。

记忆中的重华，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

如今却被打破了。

靠近石的时候，秦沐也是站立不稳，不小心撞上了重华的，而重华的上浮现金的光华，那东西秦沐再熟悉不过，那是固若金汤的光芒。

的血也在以的速度消亡着。

“你不是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么？现在又是什么？”秦沐一脸震惊的说：“你真的是想死？你培养來的这个是什么？”

秦沐的能量是霸的类型，他能够轻易的破坏掉重华上的固若金汤，但是，有可能对重华造成伤害，而将能量化成一腐蚀的能量，将石同重华分开，秦沐不到。

秦沐捉着重华大半个，也就是固若金汤的分，使劲往外拽，想将重华给拽下來，但是现在的重华就好像一只虎一样，浑上下都贴在那石上面，即便那石上就好像凭空现了不少盘，这些盘将重华捉着，狠狠的取重华全的能量。

秦沐就算再傻，都看得來，那石是在不停地取重华的能量。

他的另一半，也就是他靠近石的那一分是完全敞开的，跟石连在一起。

他的发已经全变成了白，或许是许久沒有打理的缘故，显得有些长，挡住了重华的半边脸，他像是一个破败的柳絮一样，在狂风暴雨中任凭打，却死死地抱住那石不肯撒手。

此时整个广场的气势变得相当的奇怪，周围传來澎湃的压力，仿佛一瞬间就要将秦沐压碎在当场，而这个时候的秦沐也不知从哪里來的力气，直接一冲了去，扑到重华的旁。

这倒不是因为石的引力，将重华上的固若金汤给破开，而是从一开始，重华的固若金汤只开了一半。

“别…我…走…”重华淡淡的说这么一句话，大概是因为里大分的能量都被空，所以才会这样。

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秦沐哪里不明白，他是想让对方了自己，也不要秦沐來救他。

此时重华的固若金汤，就好像一堵顽的墙，将两个人生生的隔开，尽秦沐同重华靠得如此之近，可依旧觉两个人好像是隔了千万屏障，两人的距离，仿佛咫尺天涯。

只开了抵挡秦沐的那一分。

“不老不死，不伤不灭，那只是对于天下人，对于她，不是。”重华提了气，说话顺畅了许多，只是声音依旧很小，很虚弱：“傻徒弟，我活的太久了，已经忘记了年月，如果能死，为她死，我愿意。”

他抬手，朝着那石就拍了一掌，既然无法将石同重华分离，那么，那就只好破坏掉这块越來越大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