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教学法,”其中一个人好像用了这个名词“你好像已经治愈了。”
“治愈了?”我问。“这样绑扎着困在床上,你却说治愈了?我说是拍马屁吧。”
“等着,”另一个说。“为时不久了。”
我等着,弟兄们哪,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大嚼鸡蛋和土司,喝大杯的奶茶,有一天,他们说我将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特别的客人。
“谁?”我问,他们在为我整理床铺,梳理光亮的头发。我格利佛上的绷带已经拆掉,头发开始留长。
“你会看到的,会看到的,”他们说。我真的看到了。下午两点半,来了摄影师和报社记者,带着笔记本、铅笔等等。弟兄们,他们为了这位要员来看望叙事者鄙人,真是大张旗鼓啊,他来了,当然还是那位内务部长,即差劲部长喽,穿着时髦,嗬嗬嗬的嗓音纯粹是上等人的。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照相机咔嚓咔嚓响着。我说:
“嗬嗬嗬嗬嗬。怎么啦,老哥们?”大家似乎没有听懂,但有人粗暴地提醒我说:
“对部长说话要恭敬些,孩子。”
“卵袋,”我像小狗一样嗥叫。“去你妈的大卵袋。”
“好吧,好吧,”内务差劲者快速他说。“他以朋友的身份跟我说话,是不是,孩子?”
“我是大家的朋友,”我说“除了敌人。”
“谁是敌人呢?”部长说,所有的记者沙沙沙地记录。“告诉我们,孩子。”
“所有虐待我的人,”我说“就是敌人。”
“好,”差劲部长说着,在我床边坐下。“我和我参与的政府要你把我们当朋友。对,朋友。我们把你纠正过来了,对吧?你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我们从来不想害你呀,但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于你。我想你知道是谁吧。”
“对对对,”他说。“有人想利用你,对,利用你达到政治目的。他们高兴,对,高兴你死掉,因为他们以为,那样可以怪罪于政府,我想你知道这些人是谁吧。”
“有个人,”内差部长说“名叫F·亚历山大的,专写颠覆性文章,他叫嚣着要喝你的鲜血。他狂热地想要刺你一刀,但你现在的安全得到了保证,我们把他送走了。”
“他假装是我的哥们,”我说。“当初对我就像是母亲一般。”
“他发现你虐待过他。至少他认为,”部长快速他说“你虐待过他。他脑袋里形成了这个观念,说你造成了他某个至爱亲人的死亡。”
“你是说,”我说“有人告诉他的。”
“他怀有这个观念,”部长说。“他是个讨厌鬼。我们送他走,是为了保护他。还有,为了保护你。”
“好心,”我说“你真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