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包括那些脚蹬旱冰鞋的漂亮小妞?”丹特问。
“她们的阴道是个危险的武器,我真想把她们抓起来。”洛西说。
“这里没有多少黑家伙。”丹特说。
洛西伸开手脚躺在沙滩上,他说这话时,还颇像那么回事似地模仿南方口音。
“我看我对我的黑人兄弟也太狠了,”他说“正如自由主义者常说的,这完全因为他们以前是做奴隶的。”
丹特等着他的妙语。
洛西叉起手来搭在脑袋后面,上衣往后一扯,露出了手枪皮套,想要吓跑愣头愣脑的流氓。谁也没有理会他,他一迈步走上人行道,人家就看出他是个警察。
“甘当奴隶,”吉姆-洛西说“真是不成体统。生活太安逸了,也就变得太想依赖别人了。独立自主太辛苦了。他们在种植园里干活,有人照料他们,每日三餐,免费住房,既有衣服穿,又有良好的医疗条件,因为他们算得上是宝贵的财富。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管。想想看。种植园的主人就搞他们的女儿,生下孩子就让他们干一辈子活。他们确实是在干活,不过他们总是在唱歌,这样一来,他们怎么能卖劲呢?我敢打赌,5个白人能干100个黑鬼的活。”
丹特一听乐了。洛西不是说笑话吧?不过这没关系,他表达的是万种情绪,不是理性的看法,他的话表达了他的基本观点。
他们过得很愉快。这是个宜人的夜晚,他们观察的世界给他们一种舒适的安全感。这些人从不对他们构成威胁。
这时,丹特说:“我要向你提一个十分重要的建议。你是先要报偿,还是先要冒险?”
洛西冲他笑笑。“总是先要报偿。”
丹特说:“预付20万元现金。一年以后,让你担任华厦大酒店的保安主任。薪水是你现在所得的5倍。费用帐户,大型轿车,包吃包住,还尽情满足你的淫欲。你要对酒店的歌舞女郎做全面的背景调查。加上你现在所得的红利。而且你不用承担主要射手的风险。”
“听起来倒不错,”洛西说“但是,总要打死什么人吧。这就有风险了,是吧?”
“风险由我承担,”丹特“我来开枪。”
“为什么不让我来呢?”洛西问“我有警徽,开枪是合法的。”
“因为你事后活不了6个月。”丹特说。
“那我做什么?”洛西问“拿羽毛搔你的屁股?”
丹特说明了整个行动。洛西吹起口哨来,表示他很赞赏这个大胆而巧妙的主意。
“为什么要干掉皮皮-德利纳?”洛西问。
“因为他要叛变。”丹特说。
洛西仍然显得有些迟疑。这将是他第一次犯残杀罪。丹特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你记得博兹-斯坎内特自杀那件事吗?”他说“那是克罗斯干的,不是亲自动手,而是让一个名叫利亚-瓦齐的家伙出面。”
“他长得什么样?”洛西问。丹特把瓦齐描绘了一番,洛西意识到,他那次在酒店大厅拦住斯坎内特的时候,就是这个人跟着他。“我在哪里能找到瓦齐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