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咽下嘴里的饭说：“不对，你要动动脑。我们为什么一天到晚招募那些愿意参加军的德国人？他们是想和俄国人打仗；又有多少传闻说俄国军队侵占了英的防区？我看到了秘密报告。时间不会太久，我想两年后一准会天下大。像戈登这样的家伙必须除掉。就这样“他在自己的咽作了个切割的手势。“我呢，我想回国去。我才不愿在西伯利亚当战俘呢。”

休息室里几乎坐满了人。两个兵士坐得很近，他们中间放着一个装得鼓的军用帆布袋。三个军官各自都有一个满东西、泽光亮的猪公文包。五个德国人都带着空瘪的黑包。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候大家依次去，德国人、国人不分彼此。这儿没有征服者。

戈登抬起，慢慢地笑容。“我想是的-谢谢你，沃尔夫。”然后走了去。

走堂，他们上了沃尔夫的吉普。了基地的铁丝栅栏，便转往城的路向诺伊斯塔特尽驶去。不一会儿，沃尔夫在一座狭长的建筑前停下车。这个建筑从前到后窄得好象只有一排房间。近旁停了三辆国吉普和一些用木柴作瓦斯燃料的、装有铁烟筒的德国奥佩尔汽车。几辆自行车锁在用泥凝固在石阶上的一铁杆上。

暮已笼罩了办公室的窗。埃迪-卡辛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他打开公文包，从桌屉里拿两瓶杜松酒，一大听和几条巧克力装包里。

现在到他们了。大汉把他们领到隔，示意让他们先等一下。房间里空空，只有两把木椅，一张上面放有烟灰缸的小桌。只剩下他俩时，莫斯卡说：“那家伙个真够大的。”

着地板。沃尔夫善意地说；“见鬼，你一直在盼着这天，不是吗，戈登？”

沃尔夫说：“为什么不把你的烟和酒给我，埃迪？将来你会在银行里有存款，去享你的福而用不着钱去买药。”

吃晚饭时，沃尔夫对莫斯卡说：“我准是第一个往戈登脸上抹黑的人了。一天，在半路上我让他搭车城。途中他喊我停车。他下了车往回走，拾起我的胎差没压上的一大块碎铁片，远远地扔了木丛。她有不好意思，可还是愉快地笑着说：‘替哪个家伙省个坏车胎。’你想，这当然是件好事。戈登为人不错。可这样世会引起多少麻烦。他太多事了。因此，当说戈登是个党员，他必须留神时，我并不到惊奇。象他们那样好事，真是既可悲又愚蠢。”莫斯卡了一支雪茄，喝了咖啡。“这人有用。”

“她的保镖，”沃尔夫说。“不过要是军用券在她手里，那就没事了。那大汉近乎白痴。把他放在这儿纯粹是吓唬人

“寄回来了。”

沃尔夫接铃，门开时莫斯卡惊呆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德国人-是他们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最最壮的一个。“我们和弗莱沃太太有个约会。”沃尔夫说。那大汉让开要他们去。

尽窗关得严严的，外面吉普车开动或熄火停车的声音在屋里还能听到。某人随大汉去后就再也不来，房的另一有门去。

埃迪夹着包向门走去。“我走了，”他说；“祝你这个腐动走运。我要去驯服一大猩猩。”

莫斯卡慢条斯理地说：“我希望能在这之前离开此地。”

大汉要把他们挨个地引另一房间。当其它的官兵和德国人到来时他还兼开门迎接。有几个是莫斯卡认识的：基地工作人员、班组目、堂中士，还有陆军消费合作社的。一开始大家示意，然后就装作互不相识。

莫斯卡了嘴，闪开让侍者倒咖啡。“别急，”他说。“我得到一个内消息，官方准备收回禁止与德国女结婚的命令。因此，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德国姑娘变成合法夫人，教会不断地施加压力迫使我们回国。谁也阻止不了有情妇的人争取结婚。”

埃迪轻声地问沃尔夫：“那张保险支票从国内寄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