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里一片愤怒的呼声。与此同时,在莫斯科…”他钻进汽车。
“回温菲尔德去,麦克斯。要紧的事情先办。”
在温菲尔德正门外面,霍金斯和杜特酒宴承办公司的大小货车排成了一队。麦克斯-格雷夫斯驾着车在它们旁边驶过,接着又通过陆战队守卫的检查。
耐德跨出汽车。“你把车停到左侧去,麦克斯。然后回来检查一下这些货车。再根据夏蒙的清单把各个地方仔细检查一遍。你见到哈里-奥特加就要他立即到北门外来见我。去吧。”
他目送着这位满脸困惑的联邦调查局的长官驾车向北开去。他总是觉得格雷夫斯无法与夏蒙相比。可是像夏蒙这样的人不会再有了。天哪!还没通知他父母呢!
耐德拔脚去温菲尔德官邸打电话,但是中途被奥特加叫住了。“什么事,上校?”
“我们去让承办公司的人员一个个进来。哈里,你一直对我说你跟他们都很面熟,是吧?你的机会来了。我要他们从你面前走过去,你看到熟悉的人就打个招呼。看到从没见过的人,你就什么都别说。明白啦?”
“我担当眼线的角色。懂了。”
“喂,哈里,你一投身政府部门的工作,私人侦探这一行就失去了一位真正的大师。”
两名海军陆战队中士很快将酒宴承办公司汽车上的司机和职员沿着林荫小道带了过来。“请在这边等着。”耐德一边在奥特加前面走,一边说着。
“你好。”温菲尔德的保安员口中打着招呼。“喂,你好。”
前边20个男女职员奥特加都认识,但后面20个男人中他只认识4个。耐德将奥特加熟悉的人员与他不认识的人分成两部分。他示意陆战队中士过去,又招手叫去了奥特加。
“我们与福尼斯先生有约在先。”耐德解释得合情合理。“他只派30名人员,可现在来的人太多。因此我们要在这里等福尼斯先生来再处理。”
他说得很慢而且很清楚,尽可能表现得很友善。“你们这一批,”他对那20名“没问题”的人说“开车把你们的东西送进去,开始干起来。你们这一批,”他的语气更加和气“在这里等福尼斯先生来。中士,”他对离他最近的陆战队员说“去找一部36座的篷车,其它的车只要合适也可以,让这些人避避太阳。”
“好的,上校。”
耐德看着这些生面孔爬上灰橄榄色的卡车。他想看看他们在动作和相貌方面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也许他们会更壮实些,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能快点行动,在他们意识到他的动机之前将一切都办妥。“中士,带几个人,带他们沿外环线向南绕过摄政王公园拐向东面,再向北开往切斯特门,到那里你就看到奥尔巴尼街警察局了。将这些人交给姆尔维警长。他们将根据帕金斯先生的命令将这些人拘留起来。明白了吗?”
坐在车里的人开始不安起来。“把门锁上,中士。快点!”
“是,长官。是姆尔维警长?还有一个帕金斯先生?”
“上路吧!”
耐德转身向温菲尔德官邸走去。这次他是从厨房进去的,在那里的冰箱旁边的角落里看见一部电话机。他取出帕金斯留给他的卡片,把他用铅笔写的号码拨了出去,几乎立刻就找到了他。当耐德告诉他那16个人的事时,帕金斯变得非常镇静。
“好的,我们会处理的。”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听我的忠告啦?还想拒绝吗?”
“这不是由我决定的。”
“那个祷告聚会一切照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