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任何人。”
“总统先生,我向你保证。”
当特迪走进椭圆形办公室时,总统正站在窗前。他转过身来,只见他浑身精神焕发。“什么也别说,特迪,听就是了。”
他说完之后,特迪说:“什么都吻合了。犹大告诉过迪龙他有亲人被害。我是说,这一切都他妈地吻合了。”
“如此看来,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她和总督察伯恩斯坦就在这座柯尼希城堡里。在他们绑架了玛丽,在给她打昏迷针之前告诉她将要坐飞机航行,其实是个骗局。”
“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派海军还是借用英军的特种航空队?”
“没门,特迪。他一嗅到任何麻烦的迹象就会对她们下毒手。”卡扎勒特伸手拿起热线保密电话。“我们跟弗格森联系一下吧。”
事实上,在接到总统的电话前,弗格森刚刚结束了跟迪龙的通话,迪龙此时正在“湾流”号上飞回伦敦。他认真听完总统的话之后,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特迪是对的,一切都吻合,总统先生。我恐怕罗卡尔,就是德布里萨克家族的律师,也仿效伯格早早寻死了,不过死之前他也提到了科孚岛。”
“那么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在科学岛上我有关系网,因为几年来我们一直在向对岸的阿尔巴尼亚偷运物品,那还是个共产党国家,这您知道。我使用的人正适合这样的行动。迪龙和布莱克-约翰逊将乘“湾流”号飞机到达法雷机场。我将跟他们在那儿会合,向他们通报情况,然后我们将尽快飞往科罕岛。相信我,总统先生,我会跟您保持密切联系的。”
杰克-卡扎勒特关掉了热线保密电话,特迪说:“怎么样?”
总统又向他说了一遍。
弗格森坐在那里想了一阵,然后拨了一个科孚岛的号码。一个女人用希腊语回答了电话。
“喂,是谁啊?”
“弗格森准将,”他用英语说“是你吗,安娜?”
“是的,准将。接到您的电话真高兴。”
“我找你那个无用的流氓丈夫康斯坦丁。”
“今晚他不在,准将,他在干活。”
“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四个小时之后吧。”
“告诉他我会再打电话来,让他等着,安娜。是一大笔外快。”
他放下电话,走到食品柜前,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站在窗前品尝起来。“好了,你这个杂种,我们要来逮你了。”他说。
与此同时,康斯坦丁-阿莱科正把舵驾驶自己的渔船“克里特情人”号航行在科孚岛和阿尔巴尼亚之间,罗经座的灯光只照出了他的头。天下着小雨,海上映着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