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他们用的显然是某密码。最著名的一句回文据说是拿破仑讲的：‘我能够，在我看见厄尔之前’。”

“能不能把我带到城里？”罗伯特喊。

在航务的办公室，萨尔上校和约翰逊上校正在同航务员谈话。

“当然，还要押金。”

“什么？”

“俄勒冈州。”罗伯特说。

他们到了铁匠港——厄尔的首府和唯一的城市——罗伯特下了车。

罗伯特沿着加里波第路走着，这条主要街上尽是旅游者，大分是全家人，仿佛时间凝固了。什么也没变，除了我失去了苏珊，还有世界上半救国家的政府企图谋害我。此外，罗伯特想，一切全是老样。

“不，我还有些事要办。我想，明天早晨吧。”

“已经准备好了，你愿意现在开去吗？”

“船不错。”罗伯特说。

那人。“谢谢。”

那人放下手里的活儿，打量着罗伯特。“也许有可能。你对船熟悉吗？”

“当然可以，上来。”

罗伯特向一个人走过去，他正在洗一条豪华型托艇。这是东泽牌的，351力。

他认为让“太平鸟”港太危险。这里有规定“港老板”给每艘船发个证件，注明停留时间。罗伯特希望“太平鸟”尽可能少受自己的连累，他将在海上迎它。

罗伯特笑了。“很好。”

他递给那人一些钱。“这是一分押金，明天见。”

“那要一小时你四百法郎。”

他在一家礼品商店买了个望远镜，来到海滨，坐在海员餐厅外面的一张桌旁边，在这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港。这儿没有可疑的车辆，没有警方的汽艇，也看不见警察，他们还以为把他困在大陆上了。他将平安登上“太平鸟”现在只需等待它的到来。

“熟悉，我家里也有一条东泽牌。”

“祝你快乐。”司机用英语说。

那人赞许地。“你是哪儿人？”

天哪，罗伯特心想，加利福尼亚人跑到这儿来了。

“什么时间？”

“我能不能租一下，在港这儿兜几圈？”

他坐在那儿啜着“普罗卡尼科”——本地产的的白酒——一边期待着“太平鸟”他重新检查了一遍计划，游艇将把他带到赛的海岸附近，然后他去黎日本大使馆，那儿有他一个朋友——利波，会帮助他的。

罗伯特决定开始行动，他离开餐厅，漫步走到海边。这里到是大大小小的船只，准备离开铁匠港。

“我通知你吧。”罗伯特说。

司机看上去有八十多岁、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

“当然了。”

气球在厄尔岛的山上降落，尽可能避免引起注意。不远有条路，他走过去等候着，一辆车驶来。

萨尔上校和约翰逊上校相互看看。“厄尔！天哪，他就在那儿！”

航务员说：“意大利地图上没有‘回文’这个地方，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找到它了。”

“那不是地名，长官，而是一个词。”

速表、工袋，一切井井有条。罗伯特从工袋里掏刀，割断绳，不一会儿，气球开始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