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

这是位于西边一条小街上的小客店，门面显得很廉价。租车开过去的时候，黛安娜和凯利都看见了内有空位的标志，黛安娜说：“你可以停在这里，司机。”

楼里面，哈里·弗林特看着手表。婊们让什么给耽搁了？

她们跑下一层楼梯，钻一电梯，三分钟后了宾馆大门。

一开始，坦纳有些日常的公务要理。现在是私人质的了。坦纳拿起手机，拨打了黛安娜的号码。

坦纳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了什么事，弗林特先生？”

“没什么。”凯利闭了会睛。这个小旅馆跟她在里面长大、清洗厕所、为陌生的客人饭、听着她酗酒的继父殴打母亲的那个小旅馆没有丝毫的关联。她装一个笑容。“没问题。”

“我没有——”

“什么？”

“对。”

她们面面相觑，随即看着各自的手机。

“什么？”

第二天早晨，坦纳接见弗林特和卡洛。“她们扔掉了我的名片，”坦纳说“还把她们的手机也丢掉了。”

她们站起来，跑到门，等着到站。两名穿制服的海军陆战队员坐在附近，朝她们挤眉。

她们两个同时转看着A座楼。

“回办公室来。”坦纳啪地放回话筒。

“我一直待在这里，守着的。”

“黛安娜·史文斯和凯利·哈里斯星期一上午十一十五分到KIG来。”

女主人开门，是位和善的中年妇女，名叫亚历山德拉·厄普肖。“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非常好的房间，每夜四十元，外带早餐。”

黛安娜说：“可以。”她看着凯利的表情。“怎么了？”

“我不知他们是怎么的？”黛安娜说。“是你的声音。”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会，随后又看着坦纳。

“是你的声音。他们不把我们杀死绝不会善罢甘休。就像章鱼一样，他们有一千条血淋淋的胳膊，都用来缠绕我们的脖。”

“他们杀死我们之前非得逮住我们才行，”黛安娜说。

黛安娜和凯利坐在一辆拥挤的地铁车厢里。

从凯利手里接过手机的一名海军陆战队员接听电话。“是我们，宝贝。你们两个喜不喜今天晚上痛快一下？”

接着两个女人销声匿迹。

“什么？你刚才还说——？”

坦纳说：“不会，弗林特先生，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我们不再跟踪她们。她们要上门找我们来了。”

“这次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们扔掉了金斯利的名片，我们也没有他们给我们的别的东西——”

凯利向他们微笑，同时拿过黛安娜的手机和她自己的，递给其中的一个。“我们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婊们把手机扔掉了。

凯利跟随黛安娜的视线看去。窗上方张贴着一幅条状广告，照片上微笑着的凯利手里举着一块华的女式手表。

在A座楼里，电话铃响。弗林特一把抓起来。

片刻的沉默。“凯利——我没有打电话给你。是你给我打电话的。你告诉我你获得了我们需要的证据——”她看见凯利脸上大惊失的神情。

弗林特说：“那么，我们跟踪不了她们了。”

“她们没面。”

女人们下车，走到客店大门。

黛安娜气。“让我们——”

“别问了。无论如何，这里大约是纽约最安全的地方了。我们可以待在地铁里，直到——”黛安娜瞟了一过对面，脸陡然变得煞白。“我们在这里下车，”她急地说。“下一站。”

凯利疑惑地说：“但他们是怎么知我们的手机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