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她们在哪里就好了。”

“不带。你留在这里。记住：六钟，三次。”

坦纳在秘书来时抬起。“什么事？”

“听从你的吩咐，”安德鲁说。

格雷丝·德尔的睛顿时亮了起来。“凯利！”

文斯·卡洛亲自上门来敲格雷丝·德尔小旅馆的门。

“你唯一需要的就是在六钟的时候，揿下电钮三次。三次。记得住吗？”

坦纳把那堆传真和电邮扔到地板上，转向保利娜。“你知那两个婊都了些什么？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普里。”他思索了很长时间。“我想普里在晚会前一天将发生一场事故，爆炸。”

“哪里？”

内联传凯西·奥多尼兹的声音。听起来心急火燎似的。她直接对坦纳的办公室讲话。“金斯利先生，电话统统都打爆了。《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还有拉里·金，都在等你接电话。”

“哦，是啊，”格雷丝说。“她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模特之一。”

安德鲁望着他们的背影。“你们不带我去？”

保利娜坐着，一言不发。

“对。再见了。”

“谢谢。”

“你不知她在哪里？”

三个人来到红砖房前。“我有件非常要的事托付给你，安德鲁。”

“往佛芒特去的。”

在坦纳的办公室里，凯西·奥多尼兹激动不已。传真多得她应接不暇，她的电邮箱也已经爆满。她捧起一摞纸张，走坦纳办公室。坦纳和保利娜·凡·文坐在长沙发上谈。

坦纳哈哈大笑。“没关系。已经定在六钟自动爆炸。我只不过要确保当爆炸发生时，他在现场而已。”

凯西把纸张递给他，回到外面自己的办公桌边。

文斯·卡洛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坦纳声读第一封电邮。“‘我们星期五将十分愉快地席在KIG总举办的晚宴，目睹普里，你的天气控制，揭幕。’来自《时代》杂志编辑。”

安德鲁。“看见了。”

坦纳。“对了。我们不妨环游世界，只要我们乐意，随时随地都可以到塔莫亚去启动普里II。”

安德鲁说：“记得住，坦纳。六钟。三次。”

“五百万？我希望能拿到。”

他皱起眉。“你说什么呀？”

“是，坦纳。”

“告诉他们我在开会。”坦纳转向保利娜。“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他拍拍安德鲁的肩膀。“安德鲁，跟我们来。”

在伊尔玛网吧里，黛安娜忙碌地作着一台电脑。她抬看着凯利。“我们漏掉什么人没有？”

“我意思是——人人都认识她。她非常有名。她漂亮吧？”

坦纳领他们红砖房，走到普里前。坦纳转向安德鲁。“这就是我要你的事。公主和我必须离开这里，但到六钟的时候，我要你关掉这台计算机。非常简单。”他用手指着。“你看见那个大的红电钮了吗？”

“哪一路大？”

坦纳和保利娜开始向外走去。

“我看见一个女人跟她很像，今天早晨上了一大。她和另外一个人一旅行——”

“早上好。我名叫文斯·卡洛。”他举起两个女人的相片。“你看见过这两个女人吗？悬赏五百万捉拿她们。”

文斯·卡洛喜形于。“她在什么地方？”

他们到了外面以后，保利娜说：“他要是不记得怎么办？”

黛安娜哈哈大笑。“我想行了。希望金斯利有个能的承办商。他得应付一个盛大的派对了。”

她微笑。“好消息。你将有个非常成功的晚宴。”

凯利说：“《伊丽》、《大都会》、《名利场》、《淑女》、《读者文摘》…”

她举起纸张。“全都接受邀请。每个人都来。”

坦纳站起来。“来哪里？让我看看。”

在文艺复兴·西切斯特酒店，另外一个手下拿着黛安娜和凯利的照片。

在王冠广场，接待员说：“如果我看见她们，我一定通知你，先生。”

格雷丝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我从来没有和她见过面。”

他浏览其余的。“CBS国哥比亚广播公司。、NBC国广播公司。、CNN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华尔街日报》、《芝加哥论坛》，还有敦《泰晤士报》，全都踊跃地要来参加普里的揭幕式。”

保利娜看了他一会，随即抿嘴一笑。“普里II。”

他的面孔变得煞白。他看着下一封。“‘谢谢你邀请我到KIG总参观普里，你的天气控制计算机。我们一定赴约。’由《新闻周刊》编辑签名。”

坦纳气急败坏，几乎说不话来。“究竟怎么回事——？”他打住了。“那两个婊。”

格雷丝若有所思地说：“我倒真有知。”

文斯·卡洛兴奋地看着格雷丝·德尔。“你认识凯利？”

他的面孔涨红了。“你说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