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利打哈欠。“我困了。黛安娜。让我们把灯都关掉吧。”

“谢谢你。”凯利挂上电话。

五分钟后，她听到了妮科尔·帕拉迪斯的声音。“凯利！凯利！凯利！你打电话来，我太兴了。”

凯利看着她。“真的？”

她们又看了一小时电视，然后黛安娜说：“我想该睡觉了。”

“我知，可是KIG没有。”

“我会办好的。”

“你听到那消息了吗？”

“没事。”

“我不知怎么能找到你。”

“是吧？我好激动啊。顺便一说，你准备怎么理那笔钱？”

“KIG拿五百万奖金。我认为属于我们。”

她们朗地笑起来。

“你想要我怎么理她？”

“嗯，我的确想画一幅画。中央公园里的一个野餐场景。”她的嗓门哽了。“一对恋人在雨中野餐。然后…看情况吧。你呢？打算回去当模特吗？”

“太了。”

黛安娜笑了。“好。”

“菲利普和他一家人呢？”

“我把安琪儿收在我的公寓里。他们计划万一你不肯合作，就用她作诱饵。”

凯利问：“我们去过华盛顿以后你有什么计划吗？你会重新开始画画吗？”

“把她送上下一班法国航空公司飞纽约的班机。通知我她什么时候到达，我去机场接她。你可以打电话到这里，沃尔多夫大厦，找我。”

凯利不敢问下一个问题。“安琪┒——？”

凯利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喜悦。“哦，太了！”

“不，我想不会——”

十五分钟后，她们脱了衣服，钻各自的皇后大床，回到她们最近的冒险经历中去了。

“什么？”

晚餐后，她们看电视，每一个频都在播报有关坦纳·金斯利死亡的事件。凯利一边看，一边沉着说：“你知，当你砍下蛇时，剩余分就死掉了。”

“让我们找答案。”凯利走到电话前。“我要给黎挂长途。”

“什么意思？”

黛安娜沉思片刻。“不。”

凯利的心沉下去了。她知她底下将听到什么。他们杀死了安琪儿。

“嗯…或许吧，因为我走在天桥上时，能想象克在看着我，向我飞吻。对，我想他会要我回去工作的。”

凯利朝她长时间地、慢慢地笑着。“我像吗？”

黛安娜一直听着。“安琪儿没事？”

“明天回来。”

黛安娜看着她。“什么？”

黛安娜看着她。

黛安娜哈哈大笑。“你说得玩的。”

“开办我们自己的侦探所。”

“但金斯利死了。”

“太对了，”凯利说。“我们赢了。想想力量对比有多悬殊啊。你知我们现在应当什么？”

“哦，太好了！”

“全世界都听到那消息了。杰罗姆·娄和阿尔冯斯·吉劳尔德连夜卷铺盖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