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莎尖叫起来。她抬看看围着她的士兵。上帝将置他们于死地。他不会让他们碰我的，因为我是他的人。我是和主在一起的人，喝着他纯洁的泉长大。

“好吧。如果你想这样的话，”阿列塔说“我们有办法让你脑清醒一下。”

“是的，求求你。一切都那么令人迷惑不解。”

“是的。”亲的、神圣的基督，谢谢你啦。她又胡说起来：“我们现在就走吗？您不会让他们把我带到埃去吧？”

“哦，当然是。”她说。拉乌尔曾叫她亲的。这个人是拉乌尔吗？“你明白吧，我们得换衣服躲开那些士兵。”可是这些家伙就是士兵。一切都了。

又一个士兵趴在她上。她的前是一片红的朦胧景象。特雷莎躺在那儿等待上帝来攻击，几乎没有意识到那些士兵在蹂躏她。她不再到疼痛了。

“老妇有这样的段不坏嘛，是吧，伙计们？”

她等着雷鸣和闪电消灭他们所有人。

一个士兵解开了他的腰带。一会儿她到壮的手将她的两分开。当那个士兵趴到她上时，她又一次尖叫起来。

他转对特雷莎修女说：“跟我走，修女。”

他伸过手去，撕开她的上衣，与此同时另一个人撕开了她的裙。

四修女逃走，他们负有责任。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补偿了，阿列塔心想。

那些人走近她，把她包围起来。

那片红的朦胧景象在特雷莎修女的里消失，她第一次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帐篷里起码有12个士兵在等着她。阿列塔上尉在床的一站着观看。排着队的士兵都是全穿着制服，衣服都懒得脱。一个士兵从特雷莎上起来，另一个又趴在她上。

令人无法相信的是，上帝没有回答。这不可能呀，因为上帝无不在。她清醒过来。当第六个士兵压在她上的时候，她突然领悟到，上帝没有听到她说话，上帝本就不存在。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崇拜一至无上的力量，忠心耿耿地为上帝效力。可是至无上的力量本不存在。要是上帝存在的话，他早就来救我了。

他们来到军需兵帐篷时，阿列塔说：“修女，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海梅·米罗在哪儿？”

阿列塔上尉站在帆布床边。几个人侮辱了特雷莎一番之后，他说：“够了吧，修女？你随时都可以阻止这事，只要你告诉我海梅·米罗在哪儿。”

阿科卡手下的五六个人走帐篷，后面跟着索斯特罗手下的穿制服的士兵。

①所多玛和娥拉都是《圣经》里所记载的因居民罪恶重而被神毁灭的古城。

“你穿的衣服漂亮嘛。”一个士兵说“你肯定你是个修女吗，亲的？”

上帝绝不存在，而尘世间只有鬼，这些人都是他的帮凶，特雷莎心想，他们都不得好死，他们所有的人。

一个士兵把特雷莎推倒在帆布床上。“你丑不众，不过让我们瞧瞧你衣服里面是什么模样吧。”

他们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吗？或者那是另外一个人？是在这儿或者——这一切是多么混啊。“他为拉乌尔绑架了我，因为莫妮克抛弃了他，而且他以为——”

“不会的，”阿列塔向她保证“你不会去埃的。”

特雷莎抬起。她茫然地眨着睛。“这些人送我去修院吗？”

上校是对的，他心里想，她在跟我们耍招。好吧，我们来让她看看一些新把戏。我要看她是乖乖地躺下，还是尖声喊叫。

当那个人压在她上的时候，特雷莎一把从他的枪中手枪，谁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她已将手枪对准了阿列塔。弹打穿了他的咙。然后她用枪对准其他士兵，连开数枪。其他人还没有警觉过来，向她开枪之前，已有四人倒下。因为她上那个士兵压着她，他们不容易瞄准。特雷莎修女和最后一个者同时被击毙。

“你们想什么？”

帕特里克·阿列塔和他的手下是袭击阿维拉修院的小队的一分。

“现在，上帝呀，现在就惩罚他们吧。”

“他们会比那个更好的事情，”阿列塔咧嘴大笑起来“他们要送你天堂，修女。”

特雷莎修女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的脑里尖叫：主呀，用你的力量惩罚他们吧。像你在所多玛城和蛾拉城①消灭那些家伙一样消灭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