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罗伊。假如那人在你那儿关押时了什么事，我可要你的命。”

“是的。我要让那人单独关在那里，谁也不许接近他。还要你给拘留营加双岗。清楚了吗？”

“你去的地方就不会有。”

“我不想旅馆，莫雷的探遍地都是。”

“谁对那个人表任何特殊的兴趣，立即向我报告。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华莱士少将以为自己听错了。“您是说把拘留营腾来吗，先生？”

“伙房给他的饭你要亲自过目。”

“是，少将。”

零十分，一辆军用卡车和两辆吉普车，载着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士兵，直驶到国会大厦汽车旅社。第十四号房门被敲开后，四个武装警察走屋，不一会儿又走来，护送柯尔法克斯登上了卡车后，车队驶离旅社，一辆吉普车在前，中间是卡车，另一辆吉普车殿后，飞快地驶向华盛顿以南三十五英里弗吉尼亚州的匡科。四十分钟后，车队到达了匡科的国海军陆战队基地。

基地司令罗伊-华莱士少将和一支武装的陆战队分遣队士兵在门等着。当车队停下后，华莱士少将对分遣队队长说：“直接将犯人押送到拘留营。任何人不得与他谈。”

华莱士少将看着卡车隆隆地驶向拘留营，然后回到自己办公室，给助手阿尔文-贾尔斯上尉打电话。

两小时以前，他接到海军陆战队司令亲自打来的电话。“有个人正上你的基地去，罗伊。我希望你把拘留营腾来，把他关押在那里。下一步行动请听候我的命令。”

“什么事，少将？”

华莱士少将看着车队驶向大院。如果谁肯告诉他车上那人的分，那他就是付一个月的工资也愿意。他负责辖的范围包括占地三百一十英亩的海军陆战队的机场以及联调查局所属的一所军事学院的分院。这儿是国海军陆战队军官的主要训练中心。以前，从来没有人让他关押过一个非军人犯人，这完全是不符合规定的。

“可以。”亚当环视了一下这简陋的汽车旅社房问。“让我们离开这地方吧。”

“坦率地说吧，”亚当对他说“我对你并不兴趣。我想得到的是莫雷。我们先把基本条件确定下来。如果我们能达成协议的话，你将得到政府所能给予你的一切保护。如果我对你的作证到满意，我们将给你足够的钱，让你去你选定的任何国家，以假名定居。但你必须同意以下几件事：你应该就有关莫雷的活动充分作证，必须在大陪审团面前作证。当我们对莫雷行审讯时，你必须担任政府方面的证人。同意吗？”

亚当没有回答。这个人是个欺骗法律达数百次之多的人，一个使职业杀人犯逍遥法外的人，一个替文明社会最凶恶的犯罪组织谋划策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竟也侈谈起“义到哪儿去了”！

司令搁下了电话。

“清楚了，先生。”

“好，你要保持度警惕，了岔，我找你算帐！”——

“关于那个关押在我们拘留营的人…”华莱士少将说。

“我可是把命给你了，参议员。”

托斯-柯尔法克斯睛望着远，想了想，说：“托尼-格拉纳利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了，他会想：这些人怎么啦？义到哪儿去了？”

“没有了，先生。”

“清楚了，将军。”

“他不会找到你的。只要我们达成协议，他是找不到你的。”

“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保证他的安全。我想让你亲自挑选警卫人员。除警卫人员以外，不得让任何人接近他。不许接见来访者，禁止一切书信、包裹的来往，清楚了吗？”

托斯-柯尔法克斯转向亚当，说：“我们达成协议啦。我希望用书面写下来，由司法长签字。”

神经质地笑了笑“如果他找到我，我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