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尼克-维多来接电话时，迈克尔压住怒火，不让自己的声音里一丝一毫的怒意。“事情办得怎样了，尼克？”

这回到泰纳上尉迷惑不解了。“你说什么？柯尔法克斯现在在匡科海军陆战队基地，正坐着向在场的人介绍他所知的一切。”

“你在哪儿打电话？”

“太晚了，我已经派人把他们掉了。”

尼克-维多对着柯勒拉的脊背扣动了0。22英寸手枪的扳机，三颗弹穿过了他的上衣。在声雷动的人群中，手枪发的闷哑声没有惊动任何人。尼克瞧着约瑟夫-柯勒拉噗的一声摔倒在地。他犹豫了好一会，要不要从他的袋里掏走那张前三名赢家分享赌金的票券，最后拿定主意不要了。毕竟那匹也可能输啊。

“你胡扯些什么，柯尔法克斯已经死啦。”

尼克-维多转过，不慌不忙地朝走去，他不过是千千万万不引人注目的观众中的一个。

押的赌注数目可观，当匹转过第一个弯时，观众中爆发起狂的呼喊声。

“我永远可以信赖你为我事，是吗。尼克？”

“你疯了，”迈克尔厉声地说“我可知…”他说不下去了，自己到底知什么呢？他曾派尼克-维多去掉柯尔法克斯，维多说他已执行了，迈克尔坐着沉思了片刻，又对着话筒说：“你能保证这一情报准确无误吗，泰纳？”

“那太好了，乔。”

“莫雷先生吗？”

“再见啦，尼克。”

“我现在就要，上，尼克。”

詹妮弗-帕克上就要回来了，他得为她好一切准备——

“很成功，儿。一切都你的吩咐了，他俩被我搞得够呛。”

迈克尔放回听筒。他多么希望自己能亲看见尼克-维多在那辆轿车里炸死的情景啊，但他另有急事要办。

“我就来。”

迈克尔-莫雷慢慢地搁下电话听筒。他本能地到尼克-维多欺骗了他。托斯-柯尔法克斯还活着，这就是下一切灾难的全解释。是他背叛了。自己却派尼克-维多去掉费奥雷和河勒拉两人。天哪，我多蠢，竟被自己雇用的一个不起的枪手欺骗了，白白丢掉了两个级助手！迈克尔气得浑发冷。

“公用电话亭里。”

“是，儿，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准备…”

迈克尔上想起了这个人。这位驻昆斯分区的警察上尉曾暗中从黑手党这里领取津贴。

“你是泰纳上尉吧？我是韦斯特中尉，国内安全的，最检查官有话要跟你谈谈。”

①柯勒拉的的名字。

泰纳上尉搁下话筒，踌躇满志。他早就发现迈克尔是个非常懂得怎么报答人的家伙，这一回，你可立下了个大功，将来退休后钱财问题就不必担心了。他走电话亭，十月的凉风扑面而来。

他拨了号，朝话筒说了几句话。接着又打了个电话，然后坐了下来，等着。

“你是谁？”

“我是迈克尔-莫雷。”

“迈克尔先生，假如不确凿，我敢给你打电话吗？”

“谢谢，迈克尔先生。”

迈克尔-莫雷的专用电话响了。

“嘿！尼克！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一回丽的皇后①准赢。我给你押了一笔钱。”

“尼克，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我们有个伙计在第九十五街和约克大街的拐弯留了一辆车，黄褐的卡洛牌轿车。车钥匙放在遮板后面。今晚我们有事要用一下那辆车。你把它开到这儿来，好吗？”

尼克-维多走包厢，在柯勒拉后问：“你好吗，伙计？”

“我刚刚接到一个情报，我想也许是你兴趣的。”

“你知就行啦，儿。”

“他们？噢，我听说是托斯-柯尔法克斯一个人告的密。”

他怎么也料不到电话亭外面站着两个人。当他从他俩中间穿过去时，其中的一个挡住了他，一边掏了份证。

“我发现大搜捕的原因啦。”

“泰纳上尉。”

“说吧。”

“我要对一下，要是没有搞错的话，我真得好好谢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