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中士将盘中的饭菜分两份放在桌上，然后，对饭菜评论了一番。每回他都是这几句话。

“随你的便，柯尔法克斯先生。”大卫-特里站起来。“我想我们差不多全都谈妥了。”他笑了笑，像是要再次使柯尔法克斯放心似的。“这件事并不困难。我这就去办。你作证完毕后，可以立即登上去南的飞机。”

这时，他才大喊起救命来——

“味怎么样？”

柯尔法克斯拿起自己的刀叉开始吃起来。中士搞错了，排其实烤得很；土豆里加了油，腾腾的；约克夏布丁也得很到家。

柯尔法克斯伸手拿过芥末瓶，稍稍撒些在排上。他咬第二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突然到嘴里像着了火似的，而这火似乎一下烧遍了全。他咙哽，动弹不得。他开始大大地气。那个海军陆战队中士坐在对面，呆呆地望着他。托斯-柯尔法克斯拼命用手抓自己的咙，竭力想告诉中士了什么事，却什么也说不来。他到那火迅速地向全扩散，痛得他无法忍受。突然，他一阵搐，僵直不动了。他向后仰去，栽倒在地板上。

“谢谢。”托斯-柯尔法克斯目送来访者离去，心里异常得意。我到底赢了！迈克尔-莫雷犯了低估我的力量的错误，而这将是他这一辈犯的最后一个错误。我柯尔法克斯即将把他打倒在地，使他永无翻之日。

他等着，那个海军陆战队中士拉过一张椅，在他对面坐下来，拿起刀叉，切下一块，吃了起来。这也是华莱士少将的主意。托斯-柯尔法克斯也有了自己的试侍从，就像古代的君主一样。他看着中士——预尝了烤排、土豆泥和布丁。

听到牢房的门吱的一声打开时，他转过去。一个海军中士送来了柯尔法克斯的午饭。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满可以慢慢地吃完这顿饭。

今天的作证将拍成电影，那可真是够有意思的。柯尔法克斯不知他们会不会给他化妆。他对着墙上的镜仔细端详着自己。还不错，他想，我这把年纪的人有这般容貌蛮不错了。嗯，那些年轻的南姑娘就我这发灰白、上了年纪的人。

初来那一天，柯尔法克斯曾抱怨过饭菜不味。以后，华莱士将军关照伙房为他单独准备他吃的。在柯尔法克斯监禁在基地的几个星期里，他的一切要求似乎成了对监守人员的命令。所有的人都竭力讨好他，柯尔法克斯乐得利用这一情况。照他的旨意，房里摆上了舒适的家和一架电视机，他每天还可以阅读当天的报纸和刚版的杂志。

“看上去还能凑合着吃，先生。”

那中士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弯下腰，翻起他的，知他确实死了。

“实说吧，先生，我宁愿吃烤得透一些的排。”

柯尔法克斯彬彬有礼地笑笑，在桌旁坐了下来。这天吃的是烤排——得正合他胃，还有土豆泥和约克夏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