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件上衣回家,仍然没有发现。然后,他脱掉上衣,把它挂在衣橱里——但他还是没有发现。这只有说明,被告不仅仅是愚蠢的,而且是眼睛失明的。”
卡特莱罗斯先生站在证人席上,这位侦探社老板尽量使其引人注目。
特尔玛询问他:“你是一家私人侦探社老板?”
“是的,先生。”
“德米里斯夫人被害前几天,她来见过你?”
“是那回事。”
“她提出什么要求?”
“要求保护。她说,她要和她丈夫离婚。而他威胁说要杀死她。”
旁观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那么说,德米里斯夫人非常不安喽?”
“喔,是的,先生。她肯定是非常不安了。”
“她聘请你的侦探社来保护她免受她丈夫之害?”
“是的,先生。”
“谢谢,就这些。”特尔玛转身对乔塔斯说“你可以提问了。”
乔塔斯摇着轮椅来到证人席前。“卡特莱罗斯先生,你从事侦探行业已有多久了?”
“将近15年。”
乔塔斯作出印象深刻的表情。“哦,那是很久了。那么你对业务一定非常在行了。”
“我想是的。”卡特莱罗斯谦逊地说。
“因此,和有麻烦的人打交道,你是经验很丰富了。”
“那就是他们来找我的原因。”卡特莱罗斯得意洋洋地说。
“而德米里斯夫人找你时,她是否显得有点不安,或者…”
“喔,不,她是非常不安。你可以说是惊恐不安。”
“明白了。因为她怕她丈夫要杀害她。”
“对的。”
“那么说,当她离开你办公室时,你派了多少人和她一起走?一个?二个?”
“嗯,不。我没派任何人跟她一起走。”
乔塔斯皱起眉头。“我不明白。为什么没派?”
“嗯,她说她要我们从星期一开始工作。”
乔塔斯打量着他,迷惑不解的样子。“我恐怕你把我给搞糊涂了,卡特莱罗斯先生。这位到你办公室的女人,因为丈夫要杀她,吓得惊恐不安,而她既这么走了,并且说在星期一之前不需要任何保护?”
“嗯,是的,是这样。”
乔塔斯几乎是自言自言地说:“这倒使人感到纳闷。德米里斯夫人到底有多少害怕呢,是吧?”
德米里斯的女佣站在证人席上。“嗯,你确实听到德米里斯夫人和她丈夫在通话吗?”
“是的,先生。”
“你能告诉我们,他们在讲些什么?”
“嗯,德米里斯夫人告诉她丈夫,她要离婚;而他说不同意。”
特尔玛瞥了一眼陪审团。“是这样。”他转身对证人说:“你还听见什么?”
“他要德米里斯夫人在3点钟到海滨别墅和他见面,并要她独自一个人去。”
“他说过要她独自一个人去吗?”
“是的,先生。而且她说,如果她6点钟不回来的话,要我报警。”
可以看到陪审团的反应。他们都转过身去,盯着德米里斯。
“就这些。”特尔玛转身对乔塔斯说“你可以询问了。”
乔塔斯摇着轮椅来到证人席旁。“你叫安德莉娅,是吧?”
“是的,先生。”她尽量不正视那伤痕累累、变了形的脸庞。
“安德莉娅,你说你听到德米里斯夫人告诉她丈夫,她要离婚。你听到德米里斯先生说不同意,而且要她3点钟独自一人到海滨别墅去。是这样的吧?”
“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