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讲,他自己就笑得不行了,而且是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笑。
酒吧中的人都在看小麦,小麦捂住嘴巴,开始断断续续的说:“我们家后院的阿莫,看,看上了,NUXI,阿莫,阿莫,为了讨好NUXI,整天,跟着,NUXI不喜欢阿莫,阿莫就来强的,就…哈哈哈,竟然好几个小时的强势…哈哈哈…”我和小诺互相看看,我们都很奇怪,第一,不知道阿莫是谁,第二,也不知道NUXI是谁。
阿瑟给了小麦一拳,清了清嗓子:“就是他们家后院的阿莫想NUXI,听懂了没有?”
我摇摇头:“这有什么好笑的?”
“就是啊,国外法律那么完备,给NUXI请个律师,告阿莫罪好了。”小诺往嘴里塞着鱿鱼丝。
小麦笑得趴到桌子上起不来,阿瑟慢条斯理的说:“阿莫是小麦家后院树上的树袋熊,NUXI是小麦家的鹦鹉…”
我被酒呛到了,小诺兴奋的眼睛都比平时大了一倍:“恩恩,给NUXI请律师,告阿莫,就告阿莫*****罪…”
阿瑟一咳嗽,嘴里的冰块掉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小诺:“我靠,还是你狠。”
那天晚上,阿瑟陪着我在路灯下面走了好久,夏天的感觉,没有快乐,悲伤也不是很多,可是偏偏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
阿瑟大大咧咧的点了支烟,把脚下的一个空啤酒罐儿往远处踢,空旷的夜里,啤酒罐儿落地的声音传出好远。
“要是能有如果就好了,不管对谁,说不定都是件好事儿。”阿瑟仰着脸看向天空。
我转脸看阿瑟,笑:“为什么还不结婚?你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奶奶说了,你要是不给他生个重孙,她上天入地都不放过你。”
阿瑟的喉结动了一下,依旧仰着脸看天:“女人?孩子?儿子?为什么非得有这些?”
奶奶的生日过的热热闹闹,阿瑟和小麦定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生日蛋糕的模样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麻将牌,当打开蛋糕盒子的一瞬间,奶奶兴奋了:“哦?真是我孙子,踅摸我想什么来着,真是,为嘛不搞个幺鸡上面,那小鸡儿花里胡哨的,瞅着好看…”
奶奶就喜欢麻将,阿瑟嘿嘿笑着,觉得淘了奶奶的欢心,还没等阿瑟反应过来,奶奶的拐杖就抡了过来,老太太的脸儿沉着呢。
奶奶绷着脸儿,用手指头戳着阿瑟的脑袋:“你能给我安生点儿不?你啥时候给我生个重孙子?”
阿瑟耷拉着脑袋,一声都不敢吭。
晚上在大排档吃烧烤,小诺用非常怀疑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阿瑟足足有一分钟,把阿瑟看的心里直发毛。阿瑟皱着眉头把手里的酒杯掼到桌子上:“哎,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好不好?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就是长的帅了点儿吗?”
小诺左右看看,往桌子上凑了一下,放低声音:“阿瑟,咱们名人不说暗话,都这么熟了,你跟我们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什么的?要不就是没有生育能力…”
我一口酒就喷了出来,没有人想到小诺会这么说,小麦咧着嘴跟着嘿嘿傻笑,我终于明白小麦家后院的树袋熊为什么叫阿莫了。
“呀!”阿瑟大叫一声,就差没有把桌子掀翻了,周围吃烧烤的人都疑惑的看向站起来的阿瑟,阿瑟扁扁嘴,突然坏笑了一下,拿着一根儿筷子,指点着幸灾乐祸的我们:“好啊,小诺,那你要不要试试看?”
这回轮到小诺“呀”了,站起来横着竖着非要跟阿瑟决斗,阿瑟流氓的笑笑:“都不是我说你们女的,专能挑事儿。”
剪荦荦在迪厅跟人打架,听小由说,剪荦荦用科罗娜的瓶子砸了一个男人的脑袋,那个男人当时就被打的昏死了,还被急救车送到了医院,剪荦荦被带到了派出所,我和小由去到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剪荦荦大喊大叫的声音。
剪荦荦大喊大叫的嚷嚷声音中,我只记住了一句话,剪荦荦声嘶力竭的说:“我又不是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