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尽力维持病人的生理状态。”
随后医生又对凌峻峰说:“尽量多陪陪病人,多同她讲话,她现在最需要亲人和朋友的关怀。”
东方焜想不到女孩会处于这种状态,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以前一定也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幸福的家庭没有,一切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人生就是这样,倏然而至的厄运有时会打倒一个人,甚至会使一个人再也起不来。
看到女孩的情景,东方焜的心里更增加了对凶手的仇恨和愤怒,逝者已经离去,但是对生者的伤害却是长久的。他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凌峻峰的肩膀,他只能用这种无言的方式安慰老同学,此时无声胜有声。
几个人在病房里待了一小会,然后都默默地走出病房,凌峻峰陪东方焜来到病房楼的外面。
东方焜忽然记起凌峻峰是学习生物学的,对各类动植物都有很深的研究,刚才凌峻峰还提到他目前正在动物研究所工作,于是停下脚步问他“你知道方小姐的家人是死于何种原因吗?”
凌峻峰没有料到东方焜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东方焜“你是什么意思?那应该是警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东方焜从凌峻峰的语气中听出了敌意,他不知道凌峻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以为他误会了自己,于是笑了笑说:“没什么意思,我去过案发现场,发现方家的人很可能是死于一种剧毒的蜘蛛,因为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所以想向你请教一下。”
凌峻峰紧张的神情又放松了下来,用温和的口吻说:“原来是这样,我跟紫菱交往时间还不长,所以她父母还不知道,我也没有去过她家,你说的这些情况自然不知道了。”
东方焜注意到凌峻峰在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凌峻峰忽然对东方焜说:“我还要回去照顾紫菱,就不送你们了,有时间我再去找你聊。”
“好吧,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恕不远送。”凌峻峰说完转身匆忙返回病房楼。
东方焜看着凌峻峰消失的背影没有动,阿强凑上来轻声说:“少爷,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同学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哦,他原来就是这个样子,我同他交往的并不深,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大家都是中国人,所以彼此都有些照应,仅此而已。”
“哎,那个女孩也够可怜的,全家都被害了,就剩下一个人还变成了这个样子。”阿强叹了口气,惋惜地说。
“刚才我也在想凶手太可恨了,妈的,如果让我抓住了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东方焜恨恨地说。
阿强忽然又担心地问:“少爷,你说凶手会放过这个女孩吗?”
“从目前情况分析,凶手对方家的事情了解的很详细,所杀的人都是看过壁画的,方紫菱一直在学校里,很有可能没有看到过那幅壁画,所以她能活到现在,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有保密局的人在那里她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俩人一边说一边朝医院外面走,刚到大门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拉着黄包车迎上来,面带笑容热情地问:“先生,坐车吗?保证又快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