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文生，他的话并不可信。”

“好的，老…付，我先一杯，你可以开始批评了。”小章喝了一杯后笑着说。

“你爸怎么了？”艾玛望着老消失影的方向问。

小章和艾玛疑惑地看着他。

“去完白家再告诉你，”付笑了。

白凤正在柜台后面忙碌着，店门坐了一个白发佝偻的老，老穿了一件洗得发白却又脏得发黑的中山装，小睛眯得张不开，鼻红红的，嘴张着，长年被香烟熏得焦黑的牙齿。

付迎了上去，正要和老打招呼，没想到老一见到他们，好象吃了一惊，动作迅速地站了起来，抄起旁边的白酒瓶转就跑。

“喝酒吧，小章，”付一坐下来就说。

“那么，人影什么的，也没看到吗？”

“我们还是找白凤吗？”小章问。

“没问题，你看，带我来还是有作用的吧。”艾玛笑着说“可是，你为什么会对那本书有兴趣呢？”

“为什么？”小章问。

“没有，”刘文生很肯定地说。

“是的，哦对了，艾玛，我留意到上次在白家看到的那本藏书里面有许多作过笔录的地方，这次我带了苏京家的那本来，一会我和白凤谈的时候，由你把它们调包来吧，怎么样？”付看着艾玛说。

“哦，在里面呢，你们找她吗？我叫她来。”白凤转走。

“别理他，那是我爸，他又喝多了。”白凤这时看到他们就走了来。

“嗯，因为一会我要批评你，你也喝酒容易接受批评，”付笑着说。

刘文生摇摇“没有了，都一年了，也没再想起过什么。”

付刚踏刘文生的房门，突然象看到不远墙角有个脑袋闪了一下，当他再仔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付上想起上一次来这里也好象看到过同样的情景，难是自己？付角，一粒早上没打扫掉的屎来。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两次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机率是很小的。那么，有人在偷窥他们？

付没笑，喝完酒脸严肃地说：“小章啊，你太心了，就在刚才，我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你在现场没有看到或捡到其它什么东西吗？”

“好的，谢谢你了，如果你突然又想到什么，请你给我们联络，”付站起来，递给刘文生一张名片。

小章也笑了，然后去张罗酒菜。不一会，小章的五菜一汤和酒都上齐了，小章要给三人满上，艾玛推辞，她说她喝茶就行了。付也说：“算了，她不要喝，我俩喝吧。”

“小章，我们再上白家去一趟吧，”付说。

这些曾经是军营的平房显得脏不堪，地上常年都是的，还有一些烂菜叶和烟废纸等生活垃圾，使得这里总带着一酸臭的味。他们就是踩着这样的味来到了白家小店。

付随便问了白凤几个问题，得到艾玛调包成功的暗示后，他们就离开了军营平房区。

“不不，我们是找你，让你妈看一下店吧，我们还是回你屋去谈。”付赶说。

“中午你也喝酒？”小章印象中付每回来这儿办案还没见他喝过酒。

“除了这些，你还想起什么细节遗漏的吗？”付问。

“唉——，”白凤一边在衣服上着手，一边愁着脸说：“我妹妹死后，他喝酒更凶了，谁也不搭理，喝了酒就到我妹妹坟前去坐一整天，你们看，我爸我妈这一年，好象一下老了几十岁，家里家外的，现在就我一人能活了。”白凤满脸的委屈。

“那是白凤的父亲，”小章低声和付说。

“没有，那时候林地上全是厚厚的落叶，人走过声音都没有，所以我没看到，也没听到，当时吓坏了，也顾不上留意什么了，只跑。”

付，刘文生说得没错，资料里的现场勘察显示，脚印都没找到一个。

“你想啊，半夜两，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他刘文生那人，想撒了，怎么会跑林里去撒呢？他

几声，见没反应就走近了，这时我发现是个女人，不过没认是白小小来，她的脸好可怕，长长伸来，我吓得就跑，托车都忘了骑，一气跑到小卖打电话报案。”刘文生说得很利，可能是知今天要问他什么，都事先回忆好了。

“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吧，小章。”

“是啊，”小章也有地，证实了白凤的话。

“那我们就到县局招待所吧，”小章开着付的车，虽然这小县城好地方也不少，但他想想还是县局招待所比较好，比较符合他们现在的工作质。

“白凤，你妈呢？”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