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搅了，不断吩咐保安务必将常为民劝离会场。李枭的电话这时响了起来："连一个东大会的局面都控制不了，你说我们还怎么合作？你从银行的贷款是用戈滩的砂砾去还，还是让经侦大队的警察来找你算账？"

秦箫在一旁听得有懵。

常为民看了一谢秘书，"谢秘书，不认识了？我是常为民，16天前我们见过。我是西北生第一大通东，你是知的。我现在要去现场参加东大会。"

欧飞雪听了秦箫的话暗暗吃惊，这个常为民看问题果然老辣。但是秦箫还只是一个人云亦云的新民。现在常为民不仅内幕易的没有净，还因为嫖娼被抓了现行，前这个女人还大有用，李枭下过死命令，就是卖自己的，也要将这个女人留住。

常为民在看守所待了半个月，一肚火正没有地方发，见保安恶狠狠的样，一下就火冒三丈，但这是东大会，常为民只得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尽量缓和地说："我是西北生的第一大通东，我有权利参加东大会。"

瞬间，常为民选票栏的反对栏上显示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这时门一阵，秦箫回一看，常为民来了。

欧飞雪和秦箫跟在柳如烟的后，也都在票上打了红叉。张天寿盯着欧飞雪，嘴角微微搐了一下。这时李菲认了欧飞雪："你就是一直在京都卫视证券栏目节目的欧飞雪吧？"李菲正好看过那一期欧飞雪评常为民事件的节目，"作为分析师，你今天是代表谁投票？你怎么看常为民事件？"

欧飞雪神秘一笑，"商业机密。"

"李总，我也没想到常为民会到现场。我们现在不是清算责任的时候，你也别吓唬我，我看了一下今天的网络投票，那些反对票肯定是你投的，常为民来了正好，改失败我们可以说是常为民发动民造成的，也正好将内幕易的责任通过常为民转嫁到徐

"我听常为民说过，如果庄家希望在上市公司改的过程中免费获得更多的筹码，拉升价未必能获得更多，庄家反而可能跟上市公司合作，故意打压价，在低位收更多便宜的筹码。因为上市公司支付的对价相对价的时候要少得多，这样一来上市公司支付的对价票，绝大分就会庄家的腰包。"秦箫拉了拉欧飞雪的衣角，"你说常为民是不是也这么想？行内幕易的同时，又跟庄家勾结，两通吃？"

会议室外的保安拦住满脸愤怒的常为民，"现在正在开东大会，你不能去。"

一个穿着职业裙装的女人走到了常为民面前，正是谢秘书。但是谢秘书看到常为民，却装着不认识一样，很有礼貌地向常为民解释："我是张董的秘书，现在会议室正在开东大会，你有什么事情先跟我说，我会向上面反映。"

"经过柳如烟这么一搅和，常为民的问题估计不会那么简单。"欧飞雪跟秦箫又坐回了原位，"如果这一次改失败，上市公司必然调改对价。市场有了这样的预期，价没有理由不上涨的。"

"你说的这情况是存在的，也非常有理，无论今天的改是通过还是失败，你账中的票都不会亏钱。下跌了你可以继续买，这样可以摊薄你现在的成本，如果要行第二次改，价则一定上涨。"欧飞雪看着秦箫跟小学生一样认真听自己讲的那个神，忍不住笑了笑，"箫箫，我觉得你太可了。你这么好的天赋，不炒简直就是资源浪费。这一次我们去东南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国际大鳄。"

"常先生，参加东大会是有要求的，必须在东大会之前对份等行登记确认才能会场，你是老民了，应该知规则的。"常为民不想听谢秘书所谓的规则，打断："我告诉你，我的代理人已经行了登记，我现在有话要说，我必须场。"常为民的声音越来越大，会场里的记者一下都涌到了会议室大门外。

"现在正在投票，我不好评价常为民事件，内幕易有证监会以及经侦大队去查，其他跟证券市场没有关系的我就更没法说什么了。"欧飞雪微微一笑，"西北生这一次的对价的确很低，远远低于市场的平均对价平。我的个人观是，公司再好，你的项目盈利能力再，民才是上市公司的衣父母。国家行权分置改革，就是要一次解决大东与通东之间的利益差距问题，大东只有一定的让步，来补偿通东，这一场改革才是公平的。当然，这里面的一些博弈问题，就不是我能评说的了，我只是代表我的朋友来投票，其他不方便多说。"

"见了他们我又赚不了钱。"秦箫宛尔一笑，其实这段时间秦箫的心里一直很彷徨，刘宏已经开始不接听自己的电话了，那个狐狸秘书倒是偶尔会接一下，但每次都是一顿刺耳的泼妇骂大街。前天老妈打电话，说父亲生病了，到省城医院确诊是肝癌，医生建议换肝，差不多需要50万，问自己能不能从有钱的未来姑爷刘宏那里借一钱。秦箫心里当时那个难受，刘宏是指望不上了，而自己的钱又都陷在了西北生里面。现在只有等西北生开盘后变现了，所以秦箫对西北生复牌后的走势很关心："你见的人跟西北生会不会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