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所以也不敢认为她是虚言恫吓,忙以参见长老之礼拜见。”
蓝娃儿取过吴天德写给任盈盈的信来,递给那掌柜,冷着一张俏脸吓唬他道:“你速着人立即带这信赶往总教,把信交给蓝凤蓝教主,一定要快,如果迟了,万蛇噬身!”
老掌柜身子一颤,不知是何等重要的大事,连忙接过信来,颤声道:“是,属下立即就办,请长老放心!”
蓝娃儿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望着吴天德时小脸又变得笑眯眯地,腻声道:“吴大哥,我们走吧,刚刚看到一件绿裙子,现在想想,好好看喔,我们去买吧!”
吴天德把头连点,下巴磕在高高摞起的匣子上,状极可笑,蓝娃儿不禁嘻嘻一笑,从他怀里抓过两件来自已抱住,吐了吐舌头,道:“走啦!”一路蹦蹦跳跳地出了店门。
这边两人出了前门,后门两匹快马已疾奔出去,马不停蹄直扑向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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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德和小蓝一路西行,天气越来越是寒冷,但二人之间的情火却越来越热。因为彼此已经坦白心声,再有了那夜的袒裎相对,二人除了那最后一关未破,早已情同夫妻。夜间止宿之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动之时自然卿卿我我、爱抚一番。
蓝娃儿见吴天德忍得难受,心疼情郎,少不得羞答答使出月神媚术中的手段来,藉借肢体的接触抚弄让老吴大得其趣,虽未真个**,其实也已蚀骨。那种种奇妙手段,简直让吴天德这位饱受视频冲击的现代人也吃惊于其中画样之多。
吴天德自那夜之后,想及若是贸然与娃娃成就夫妻之事,远方的盈盈感同身受,莫说是她任大小姐,恐怕换了任何一个女子,突生这种古怪感觉都要以为自已鬼上身,吓也吓死了,所以倒是不敢破那最后一关,蓝娃儿施展媚术,只为让他尽兴,自已虽也耳热心跳,到底不如那夜紧张,远方的盈盈便少受了一番折磨。
但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蓝娃儿深谙其中手段,可惜自已却偏偏不谙其中妙味,只便宜了老吴,快活得犹如人中神仙,不过其中种种妙趣,嘿嘿,实不足为读者道也。
这日来到武涉县西,遍地白雪,一条冰河,木桥上冰柱倒悬,河中央冰破水涌,汩汩如泉。
吴天德和小蓝各乘一马,缓缓踏过小桥,桥头下一棵老槐,树顶积雪弯枝,还有三两枯干的树叶挂在枝头,在风中瑟瑟发抖。
桥后一角小亭,此时赫然背面坐着一个青袍老者。吴天德一眼瞧见那人背影,虽然身形佝偻瘦削,但那人随随便便那么一坐,竟似别有一番气派,不由心中一动,连忙示意蓝娃儿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