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下腹,已是脸色苍白。
任我行和向问天见了顿时大惊,一左一右急奔过来,扶住任盈盈道:“盈盈,你怎么了?”任盈盈蹙眉道:“不知怎地,腹中方才好疼,现在忽然又没事了”
她自不知方才那一痛,金玉卡见了极为心疼,赶紧指挥金蚕蛊避开本命王蛊,这才疼痛立消。
向问天回有头怒视金玉卡道:“是不是你搞鬼?”他说的是苗语,任我行父女虽不明其意,也不由望向小苗女。
天王老子发威,自有一股凌人的气势,金玉卡被他一吓,急忙退了一步,慌慌张张地摇头,口中辩解了几句。
任盈盈刚刚喘了两口大气,忽然腹中又剧痛起来,不由得哎呀一声叫,以她的镇静功夫,额上倾刻间竟也沁出颗颗汗珠,这一来不但任我行和向问天,便连金玉卡也慌了,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原来那金蚕蛊虽感应到主人命令,避开了本命王蛊,可那王蛊怎能容它同居一体,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金蚕蛊未得命令,并未离开她身体,被追得凶性大发,返身便与王蛊搏斗起来,疼得任盈盈腹中如绞,本命王蛊虽然最是厉害,但要打赢这金蚕蛊也要费些功夫,恐怕那时任大小姐早已经疼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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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娃儿宽慰吴天德几句,刚刚直起腰来,忽然腹中更疼,翻江倒海一般,那站起的身子顿时疼得一歪,吴天德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只见蓝娃儿银牙紧咬,死死抓住吴天德手掌,握得紧紧得,一手按住下腹,脸色苍白、额头冒汗,那玉手使力过度,青筋都暴了起来。
白公子也吓慌了,这位“天才”一看蓝娃儿那副模样,急得在旁边团团乱转,却帮不上忙。他心想:我这师父可真够可以的,还说不是要生小孩儿,这样子可不是要生了么?我两个姐姐生孩子时都是这样,咬牙切齿,拉着姐夫的手不松开。
哎呀,这冰天雪地的,真生了孩子怎么办?嗯,我给大师娘请的那七八个奶妈子都是生过孩子的,我去找两个来好了,总不能叫我个大男人给师娘接生吧?”
白大少爷想到这里,也不说一声,脚板抹油溜之大吉,直奔恒山而去,他却不知这一去竟把一队娘子军全招下了山。
吴天德未曾注意白公子的离去,见蓝娃儿痛得难忍,急得自已也冒了一身汗,那位任大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小蓝竟如此痛苦?
他正不知所措,蓝娃儿嗯了一声,颤抖的身子停了下来,随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吴天德见她神色虽有些憔悴,可是精神倒还好,不由喜道:“小蓝,你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吧?”
蓝娃儿苦笑一声,说道:“没事了,不知什么人用极厉害的蛊毒对付任姐姐,现在不是将那毒蛊驱出,就是将它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