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调侃不以为意的,当笑话听就好,任张涛把自己安排到他身边。
“小丫头不错。”张涛的年纪并不大,三十岁左右,但是在卷尔面前也可以充大辈了。
卷尔来的路上,就下决心,牢记六字箴言——多看多听少说,绝对不能因为她的失言给丁未惹麻烦。
“哪儿不错,脾气犟着呢,见人装甜美罢了。”丁未点了几个菜,这个馆他们常来,彼此的口味都清楚“刘姐呢,没空?”
张涛看了一眼身边的陆卷尔,点了根烟,没说话。
“你去洗洗手,从这儿直走左转。”丁未对卷尔说。
等卷尔走远了,张涛才说:“你找刘姐,还带一个来,不想干了?”
“有什么问题?”丁未知道问题在哪儿,但那不是他作为当事人该说的。
“你们俩成不成,都不该带个人扫她的面子。”张涛跟丁未,一直是尽量绑在一起,西藏也是同进同出,相当于是同生共死一样,自然有话直说没什么顾忌。
“我就是我,跟谁都没俩儿这么一说。”丁未说的斩钉截铁,他在这方面,不愿意有什么不清不楚,尤其是跟工作伙伴。
“你坚持得怎么那么怪,守身如玉吧,倒是把自己的肾给搞坏了。”张涛的笑声中不无幸灾乐祸。男人嘛,喝酒泡妞就该是一起来,丁未就是这方面总是没进步。不过也是,每次叫人,都感觉不是他泡人家,反而是他吃亏比较多。
卷尔洗手的时候故意多拖了些时间,回来的时候,丁未的身边已经坐了一个人,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
“来,丫头,这是我妹妹,不过你得叫姐。”张涛到底还是不想丁未把关系搞僵,倚老卖老的把卷尔划归自己的势力范围。
“刘姐好。”卷尔打了招呼才坐下。抬头看看对面的丁未,他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样的情况系啊,刘宇乔自然把卷尔当成张涛带来的,亲切的聊了两句,话题就转到工作方面,不再特意招呼她。
于是卷尔就很好的吃了一顿饭。由于最近一直帮丁未做选题,他们聊的大部分她也能听懂,只是涉及具体的人和事,就完全是鸭子听雷了。所以她表现出完美的前后一致,埋头苦吃,就当听不到。
就是这样,她还被丁未消遣“看来今天你收获最大。”
“你真不在意?丁未这办的叫什么事儿!”罗思绎说着,突然瞪了一眼身旁的索朗“你在底下踢我干嘛,他办这种肮脏事儿,还不让人说了!挑这挑那,嫌卷尔拿不出手,他倒是别惦记啊!划拉到手了,还玩这种把戏。”
卷尔不得不承认自尊心是有点儿受伤的,但被罗思绎这样说出来,就更觉得受伤,有点儿后悔把这件事就这样讲出来。“还好了,他其实没故意做什么,后来还是他送我回来的。”
“我跟你说,你光嘴硬没用,跟丁未这样的你得武装到心脏,心都刀枪不入才行。”罗思绎明知道不能插手,只能每次都被丁未气得直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出的有限的几个主意,自己都觉得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