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一会”赵苇杭眼见着她摔下去现在已经是心疼的有些气急败坏。他把她报到床上查看她的脚表面上还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不碰的话疼么”
“不疼。”
“还好应该是没骨折。”赵苇杭抬起她的一只脚轻轻的按着“疼么”
他在踝骨周围一点点按压且喜却一直没有出声。他抬头看着她问“不疼么没扭到的话怎么会站不住了”
且喜一脸的无奈“我说赵大人”不知不觉用了以往的称呼“不是这只脚好不是右脚。”
混乱了半天且喜的脚已经渐渐肿了起来。她的脚小而白肿了起来看上起也只是小小胖胖的倒并不是十分吓人的样子。赵苇杭没再给她检查这只脚他根本不敢去碰到听里面找来手机递给且喜“快给丁止夙打问问她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哦”
电话打过去且喜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挺那边传来郑有庆的声音“丁止夙在洗澡有事明天再打来。”之后是很干脆的挂断。
且喜把手机交还给赵苇杭“止夙不在。”
“那我们去医院。”赵苇杭说着就想把且喜抱起来。脚扭到可大可小。她刚刚站都站不了万一骨折骨裂之类的就麻烦了。
且喜抓着床不肯让他轻易的抱起来。“我没事你别总把我抱来抱去的。”可她现在脚使不上力气就连手上的力道也打了折扣所以实际已经是竭尽全力的抵抗看起来就像是象征性的抵挡了两下就被赵苇杭连根拔起。
之前为了他流的眼泪现在又因为此刻的无力感再又泛滥。
“赵苇杭你放我下来我不去医院”且喜只好有抡起她的拳头越是无力捶打越是哭得悲哀。
北来不是该潇洒而依然决然的退场么可她却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还要接受这个并不稀罕她的、这么无情的赵苇杭的帮助让自己变得这么狼狈。她注定做不了悲情女主角只能参演闹剧用滑稽去诠释内心。
赵苇杭执拗不过她只好把她放回床上。“你等等我去取毛巾给你敷一下。”虽然且喜一直让他没办法静下来思考但是对于运动伤害的处理常识他还是记得的。
刚要走出去手机响了是丁止夙。
“喂你好我是赵苇杭。”他接起电话并没客套直奔主题“且喜在我这里伤到脚了已经肿得很高不肯去医院。”
丁止夙之前就听到手机响过差了通讯记录想了一下才决定打回给赵苇杭也幸好这么决定了。
“你把电话给且喜。”听到手机还手的声音丁止夙才又开口“你站起来走两下试试。”
且喜听话的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
“能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