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喝完了。
"别想那么多了,跟那种人离了是件好事啊,房子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你暂时住在那里,什么也不要多想。"菲尔安慰道。
"来,安安,开心一点啊!一切都重新开始。"菲尔举起杯子又和安安碰了碰杯。
"是啊,离了就轻松了,人生苦短,我干吗不高兴?"安安举起酒杯。
"他既然不能给你幸福,你就要自己解放自己,来,为解放干杯。"菲尔笑道。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我都有点晕了。"安安说。
"难得这么高兴,再来一杯。"菲尔说完,又给安安倒了满满一杯酒。
"我喝不完啊。"安安说。
"喝不完我帮你喝。"
这时,一首《爱的故事》的吉他声伴着歌声在四周深情回旋,安安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惊诧地朝台上望去,意外地,她看见了阿坚正坐在台上演奏这首曲目,他的男中音很好听,阿坚很投入地唱着这首歌,似乎并没有发现安安也在这里。
菲尔侧头望着安安,惊奇地说:"哎,你看,你看,怎么这个人长得这么像你的程岩啊,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像双胞胎一样。"
安安醉眼蒙眬地瞥了菲尔一眼,笑着说:"讨厌,什么你的,我的呀,我在街上认识的,人家在宝城音乐学院读书。"
"哎哟,真像,我还真把他当程岩了。"菲尔说。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菲尔的手机响了起来,菲尔说:"我接个电话。"手机上没有电话显示,是隐号电话,她知道是赵书记打来的,只有赵书记的手机才用隐号来电的。菲尔又惊又喜,忙对安安说:"我出去一下。"
菲尔走到走廊边,平静而礼貌地说:"您好!"她不想叫"赵书记。"菲尔谨慎的个性使她在任何场合都表现得很有分寸和节制。
赵书记在话筒里邀请她周六去他家做客,问她是否有时间,想请她参谋一下他家的房子怎么装修。
菲尔爽快地答应了,书记似乎有讲不完的话,菲尔只得耐心地听着。
这时,安安突然难受得想吐,她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阿坚猛然一惊,他没有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她,便急迫地朝她走去,并一把扶住了她,他紧张地问:"姐,你怎么啦。""我…我要出去,出去。"安安喷着一股酒气。
"姐,你喝酒了。"阿坚吃惊地说。阿坚搀扶着安安踉踉跄跄走出门外。
菲尔折回身返回座位,却不见安安的影子,她忙走到卫生间,也没看见,卫生间的门都紧关着,于是她又叫了几声,"去哪里了?"她有点紧张起来,慌忙结了账,往门口走去。
在门口的拐角处,菲尔看见安安正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那里,心神迷乱的安安紧紧搂住阿坚,说:"程岩,吻我,吻我,我要你吻…吻…我。"阿坚愣了愣,"快点…吻我。"阿坚终于忍不住把嘴唇凑上去,紧紧吻住了安安的嘴唇,菲尔定神一看,才发现就是刚才在台上演奏的那个男孩,只见那男孩紧紧搂着安安吻着,菲尔气愤地冲过去,扯开阿坚,怒斥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啊!"阿坚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菲尔,小声说:"我们认识的。"
蒙眬中她看见菲尔正朝这边走来,忙推开了阿坚,朝菲尔走去。
阿坚和菲尔几乎同时冲到安安身边,菲尔对阿坚说:"别乱来啊,不要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啊。""你不、不要怪他,他还是个小孩子。"安安半眯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