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心下纳闷:外面明明还有大批人马,怎么李庭登却不继续派人进来,他到底搞什么鬼?对陆霞道:“霞儿,你照顾碧真,情况有些不对,怎么那些西夏人都不继续派人杀进来,我想办法冲出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陆霞撂倒一人,回身应道:“尊主小心。”不止是她,其他几女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来到刘飞扬身边,接手把杨碧真抱在怀中。
杨碧真心下有些遗憾,口中还是说道:“尊主千万小心。”
刘飞扬见她容颜惨白之中还带有几丝血色,知她伤逝已被控制住,心头稍安,笑着点了点头,正在这时,从门口窗户突然飘进数缕轻烟,烟不是很浓密,但刘飞扬等人害怕是毒烟,第一时间就运功闭气,可那青烟入目却令人酸麻难挡,眼泪欲滴。
陆霞大呼叫道:“不好,他们用辣椒混着干禾燃烧,就是要逼我们出去。”
刘飞扬心头大怒,这李庭登竟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伎俩。他真气能透出身体三尺之内形成气罩,那些青烟倒奈何不了他,可飘进来的青烟越来越多,陆霞等四女个个都是眼泪直流,并着咳嗽不止,心头大急,转顾之间,见那柜台货架上有几个破璀子,本来是乘酒地坛子,被乱箭射破,还有酒水不住向下流去,看着那些液体,刘飞扬突然向后奔去,直冲入客栈厨房中,动张西望,终于发现了那个大水缸。奔到水缸近前,见那里面还有大半的水,单手握着缸口,猛地向上提起,然后另一手托住,混似无物般快步奔了出去。
陆霞等人惊奇地看着刘飞扬提着水缸奔了出来,刘飞扬放下水缸叫道:“快,撕下块布,用水蘸了捂住眼鼻。”
陆霞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撕下衣料蘸了些水,捂住面部。刘飞扬递给杨碧真一块蘸了水的布料,又把水缸举了起来,说道:“他们这招倒提醒了我,也该让这些西夏人尝尝生死符的厉害!”
陆霞拍手称妙,刘飞扬正想就这么冲出去,突然又想到一法,走前几步抓起一具尸体,大喝一声,便向门外掷去,而自己举着数百斤重的大水缸就这么向上跃去,穿破屋顶,不出他所料,只听得一声号令,无数的箭矢就这么向那具尸体射去,待有人发现是自己人时,刘飞扬已立在屋顶之上。
正如李庭登所说,这客栈四面八方都有西夏士兵重重把守,街上已无半个行人的踪影,每座屋顶上都有数十个弓箭手严阵已待,就那么一会间,刘飞扬已看清李庭登就站在离他十几丈远的街道中,旁边数十个侍卫田团围着,刘飞扬一声长啸,似雷动九天,响彻云霄,单手一抡,举重若轻地把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雨统统挡掉,厉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李庭登,便让你也见识下灵鹫宫生死符绝学!”说着单掌伸出,水缸忽地升起一条水柱。
运功吸起一条粗约碗口大小,长约六七尺的水龙,刘飞扬跃下房顶,那水龙犹如活物般,凝聚在他手中,并不散落,一落地,刘飞扬一掌护住己身,另一掌使开天山六阳掌,一式阳光普照,凌空便向对面房顶地西夏弓手拍去,掌影霍霍,雄绝天下的真气带着无数地水珠雨箭般射向屋顶众人。
只听得几声“哎呀”、“哎呀”的叫喊声,那屋顶上的神臂营士兵无一幸免,全被射中,滚落屋下。
刘飞扬不再瞧他们一眼,展开身法,左闪右突,所有箭矢全都一一射空不是那些神臂营弓手箭法不准,而是刘飞扬苍穹无尽心法之下,面对那无数的箭雨,脑中尤能清晰无误的感觉到其间的间隙,加上他天下无双的身法,竟似在那漫天的箭雨中散步一般,他右手还操纵着四尺长的水龙,随着他身法挪移而飘忽吞烁,看在众西夏士兵的手中简直疑似鬼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