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借口挑衅,那也是极为头痛的事,若因刘飞扬的缘故,令他一生的报负付之流水也的确非他本愿,只是刘飞扬带给他的耻辱实在令他刻骨铭心,当下恨声问道:“大理会为那区区草莽之辈出头么?”
房佑龙听他有些松口,忙打蛇随棍上应道:“南沼人惟利是图,到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大理借此乘火打劫,皇上岂不是得偿所失?”
说到这里,他不由在心里喊道:娘娘啊,皇上还是太年轻了,老奴能做地也就是让皇上专心对辽用兵,不再为他多树多余的敌人,其实,房佑龙也不相信大理会为了刘飞扬对大宋如何,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打消赵煦对付刘飞扬地用心,在他心中,刘飞扬可比一个大理国更加厉害,若再激起刘飞扬反扑,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到时,宋辽开仗,拖大宋后腿地不是大理国,而是这个刘飞扬,那日与刘飞扬虽没动手,仅仅通过气势的交锋房佑龙已知刘飞扬的修为已达到一个他所不能达到地高度,年龄到他这个阶段,他也自知自己已没得提升,可刘飞扬的潜力还是不可估量,对刘飞扬不能一击必杀,那可是件麻烦万分地事情。可要说能对刘飞扬一击必杀,房佑龙自忖连自己也办不到,修为到了那种境界,要说对刘飞扬偷袭那已是根本没可能地事,而若说刘飞扬有软肋那就是楚依依,可楚依依身边大批高人在旁,不说能不能得手,就是得手了,刘飞扬的反映也是个未知数。
赵煦道:“等朕灭了契丹,大军南调迟早要灭了这群南沼土族,到时,哼!”望着房佑龙眼中闪过难以捉摸的神色,说道:“难怪奶奶一直对你宠幸有加,房卿家果然眼光独到!”
房估龙听他此话暗含对高氏不敬,心头暗怒。他跟随高氏数十年,一直很是佩服高氏的眼光魄力,若是别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早被他毙于掌下,可赵煦是高氏一手拥立,他强压下心头怒火,身子又低几分,道:“皇上明鉴,老奴对大宋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
其实赵煦也不喜房佑龙,他执政以来对高氏一手提拔上来的旧臣,能贬就贬,本来对房佑龙这位内侍总管也要贬掉,只是房佑龙总是小心翼翼行事,加之之前对他还算较为恭敬,令他找不到借口,尤其听说房佑龙也是身怀绝技,深怕把他逼急了,也来个刘飞扬那样的大闹宫廷那就大糟了。突然间,赵煦想起一事,问道:“当日听那人高呼房卿家之名,想必房卿家也是深怀绝技,不知当时房卿家身在何处?”
饶是房估龙深沉如海,听得此言也吓出一身冷汗来,忙跪地说道:“皇上恕罪,当日老奴被向太后召见,听得文德殿异变后,立刻便赶了过来只是当时贼子已逃逸远去,老奴护驾不力,请皇上恕罪。”
赵煦见状,心中莫名的兴奋,说道:“起来吧。你在母后那边还能立刻感过来,也算忠心可嘉,听说那唐显和曲鹰就是你一手教出的徒弟,不知你与那人相较,武艺孰高孰低?”唐显和曲鹰就是老三和老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