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去年启驾着他的玲木王450事的地方，据理此事的警察说，当时启的车速起码有150码，风一样卷过去，翻车后，车和人在桥面上翻了50米后撞到这路灯上，启的血在桥面上划一长长的惊叹号。据说当时启还没有死，随后赶来的警察们听到了启还说了一句“我看来是完成不了我的赛程了”当时，启正在参加一次地下车手组织的内环公路赛。这是一几乎不要命的比赛，赛就是武汉市最为繁忙的主，从武昌发经长江一桥然后过江汉桥汉，再经中山大或者发展大到黄浦路上长江二桥到回武昌的始发。这比赛，他们以前也赛过，但是一般都是选择人车比较少的夜行，而这一次他们的比赛却是选在正下班的峰期。遥遥领先的启没有再如以前一样成为人们呼的对象，而是一撞死在长江二桥的路灯下。那一天，目睹了这一事故的人们都惊得目瞪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车手，从来也没有见过死得如此惨烈的车手。启之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这座城市人们的谈资，特别是在那些地下车手们中影响大。启葬礼时，武汉的托车发烧友们还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托车送葬队，数百辆托车挂上白黑纱浩浩一路从胭脂路开到位于雄楚大街的武昌殡仪馆。成为当时一景，可以这样说，启一死倾城。

肖生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说是半天仍然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这用毒品来祭祀死人的法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肖生的法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一个警察骑着托车过来，问我们这是在什么，并说不知在桥上是不许停车的吗？

我在吉庆街买的那二枝玫瑰终于没有送给她，而被我在一个啤酒瓶中独自枯萎了。公用厕所中传来哗哗的声还有她的歌声，我皱着眉看着积压了许久没洗的衣服大伤脑，起码有五双袜和七件T恤及几条仔没洗，它们都皱地堆在一把破旧的椅上散发着汗臭味。我想如果再不洗，我明天就没有穿的了。这才会到独自生活的烦恼，我以前从来就没有自己洗过衣服，即使是在读大学时，也是每周打一次包送回家去洗。但是这个周末我不想冒着骄似火的太赶回武昌。我把所有的衣服桶中，倒上半包洗衣粉提到房。她正

我们莫明其妙地看着他俩，还是曾继来反应快，说，这是海洛因？

隔的女孩总是在中午起床，然后穿着很宽松的睡衣洗脸洗衣什么的，此时的她最是迷人，慵懒的神情、蓬松的发与半透明的睡衣后若隐若现的肌肤，这都是一个女孩最勾人的地方。然而她会下楼吃东西，有时还会带一份报纸上来，我注意到报纸还是我们的《江城早报》。等差不多傍晚时她就会打扮得枝招展香风袭人地去，等半夜时她才会回来。如果我有幸碰到她，她还会向我嫣然一笑，她的笑容很洁净，与大二时的有些相似。因此她的笑会让我发怔。

秀哭着把那燃着的海洛英香烟狠狠地抢过来碎抛长江中，她骂肖生说：都是你们这些臭混混害死我哥哥的，赔我哥，赔我哥，然后蹲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皆默不声，呆呆地看着痛哭的秀。

四

李鸣鼻，突然厉声说，你这是什么烟，他妈的，肖生你居然拿这东西来。肖生说，没事，也就这一。李鸣仍然厉声说，你未必不晓得启就是这东西送的命。

我和曾继来下车，李鸣说，你看这灯杆上有人已经绑了一束了。肖生说看来启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的朋友多，来祭祀他也是正常的。我们拿鲜与果品摆在路灯下，肖生却突然摸一烟来燃，摆在果品上说，启，你生前就这一，今天我特意带来你最喜的东西，你就好好几吧，你死时我还在牢房中，没有送你最后一程，还望兄弟你莫怪。

李鸣忙掏警官证跟警察去涉去了，警察然后说，不你们是什么事，请尽快离开这儿。后来每年我再来时都是把车停在桥下，然后步行上桥。奇怪的事有两件，一是肖生每年都会带一枝海洛因香烟来燃，然后秀都会哭着将毒烟烂了抛长江中，李鸣都会骂肖生胡搞。几个人的动作表情跟他妈的一重复放映的电影一样；第二件怪事是：我们每年来时，不有多早，那灯上总有一束鲜艳的*绑着，在风中凄然颤动。曾继来持认为，这束一定是王婷绑上去的，并且那几天都疯狂地转遍武汉去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