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

“我在这儿呢！”草格格在他后对着手中得话筒说。

“什么叫还可以呀？”

就在他们亲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外面却空无一人。林适一的手伸到后，随手了一下。电梯又忽忽悠悠的开始上升或者下降了。谁知上升还是下降呢，反正他们都了，上上下下都无所谓。他们只想抱着，贴着，吻着对方。这一吻从地面吻到空，又再从空跌落下来，他们粘在一起怎么亲也亲不够。

她说：“我知我住哪儿了。”

“不，我喜的是另一个。”林适一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林适一怕她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影响不好，就在她腰上用力地使了一劲。原本是搂着她，保持着原来舞的姿势，暗中使劲是没有人看得到的，就像舞时的一个手势，向左转还是向右转，只有两个舞者心知肚明，暗中默契。这默契一直延续到了舞会重新开始，两人相拥而舞，满天的星光似乎旋转起来。和珍珠下微扬，偏向一边，一双亮晶晶的睛微眯着，迷人至极。

“我也不记得了。”

“你住几楼？”

他把脸笑笑地凑近和珍珠说：“你真香啊！”他们把房卡了几次才打开门。房间里很暗，窗帘是拉开的，从外面透来昏黄的月光。月光照在他们脸上，使他们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像在梦，但这个梦又是立的，对面的女人伸手可及。他听到和珍珠反复念着自己得名字，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暗示什么。

虽然说是“讨厌”其实心里还是喜，女人嘴上的话和心里想的常常是相反的。她们说不想什么，其实心里常常是想的。比如她们常常说“反正我不理你了”其实她们心里是要理你的，要不然不是这语气。

和珍珠从林适一的笑容里看一丝坏坏的意味。他是那亦正亦邪的男人，笑的时候嘴角透着一丝坏，但那不是真的坏。他只需要把嘴角一抿就会立刻变成一副很正的模样，这也许就是多女人喜他的原因。

和珍珠显然听懂了他的话，小声嘀咕了一声讨厌。

在幽长的楼里，他们对视的影一闪而过。

他伸手开始抚摸她的房，隔着衣服很慢很慢地搓。她的房比雪儿的丰满，弹十足，让林适一摸得罢不能。于是他就把手伸了去。他听到和珍珠发一声低低的“啊”像是，又像是叹息。那声音鼓励了他，让他更加如痴如狂。就在两人纠缠不休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怎么不开灯啊？”

于是，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你住在几楼啊？”

全场发哄笑，气氛好得不得了。草格格一张小嘴吧嗒吧嗒特会说话，场上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带动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她，只有和珍珠撇着嘴不屑一顾地说：“作秀！”

台上那个贫嘴的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对大家说：“今天是什么日呢？是我们才华大于貌，貌又大于才华的草格格的生日，有请——草格格！”

“走。”

系不错。林适一扭过脸来问和珍珠：“你们俩是好朋友吧？”

草格格上闪着亮片，脑袋一探走了来。

林适一搂着她说：“你知什么了？”

和珍珠伸一只手来，再次动钮，让电梯门关上。全世界都在舞，只有他俩在偷情。

“关系还可以吧。”

和珍珠从袋里摸房卡，低看了一下。她说：“我知了。”

“走吧？”

他俩低语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前一后溜舞场。他们走后，听到舞场里传来有人在唱费翔的《连》，声音断断续续传到外面。舞场里面的喧闹声反而把楼里映衬得万分寂静，就像忽然之间到一个真空的世界，没有空气、没有杂质，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没有语言，只是对视。

林适一的手在电梯钮上，已经不记得该去几层了。电梯门一关他们两个就相互搂抱在一起，就像饿极了的人一下扑堆里，又抓又抱恨不得把对方一吃掉。

“没什么。”

和珍珠迷人一笑，说：“喜上她了吧？”

“你们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