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发过,什么‘领导讲话你嘴多,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打牌你赢钱,领导小蜜你乱摸…’也算是一些经验之谈吧。”
“我这算不算乱摸?”
“你看呢?”
“这要问你才晓得。”
“你这人真混账!这种时候还耍小心眼!简直是…哼!”她生了气,转过背去。
“对不起,我实在不想做个不懂味的人…”
“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属于别人,我只属于我自己!即使我在形式上属于别人,我的身体也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有使用它的权利,别人无权干涉!你是不是硬要把这个难得的美好时刻毁掉才甘心?你真是有病!”她回过身来,狠狠地瞪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是的,我是有病,所以我还是来了,我想请你给我治病嘛。”他重新搂住她,将自己的啤酒肚向她挤压过去。
“可是你若讳疾忌医,我也没办法。”她态度好转,重新搂住他。
“我一定配合好。”
“你的病是心因性的,不是器质性的,我已经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只要去掉杂念,就会成功的。”她温柔地说。
“只要努力,肯定会。不过我想问你一句,我老婆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你怎么会喜欢我这一身肥肉呢?”他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暄软的肚腩。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她故作妩媚地瞟他一眼,手恰到好处地在他身上动起来。
语言马上变得多余了,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她身上。
“真好…你慢一点好吗?”她说。
他想慢一点,持久一点,可要命的是他想起了局长,她再一要求,就更慢不下来了。他很快就草草完事了。
“对不起…”他羞愧地说。
“没关系,和上次比还是有进步的。”
看得出来,她并不满意。不过她周到地替他打扫卫生。他摊开粗大的四肢,眨眼工夫,睡意如水漫来,于是他就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猪,舒服地打起了鼾。小睡了一会,方为雄醒来了。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刘玉香正饶有兴致地抚弄着他,兴致勃勃地说:“晚上就别走了吧。”
他犹豫着,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袁真打的。他紧张地瞟着刘玉香。刘玉香从容不迫,边抚摸他边说:“你接吧,没关系的。”
他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袁真啊,什么事?我在外面应酬呢。”
“什么应酬?”
“很重要的应酬,脱不了身呢。”
正拨弄他的刘玉香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方为雄大惊失色,一只手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可是为时已晚,袁真显然听到了刘玉香的笑声。
手机里一片静默,接着,袁真挂了机。
那一声狼笑就像一盆脏水,突然兜头泼了下来,不但呛得袁真说不出话,还让她感到从头到脚都湿漉漉脏兮兮的,浑身不自在。与此同时,她还嗅到了一种腐殖质散发的腐烂气息,熏得她头脑微晕,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