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恢复健康？自发的脑叶切除手术？完全丧失记忆？这些都是事实。然而并不能阻止任何人继续追寻我，也不能阻止他们扣动扳机。”

“不能用这办法。”

玛丽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她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了。突发的刺耳声音消逝了：“因为我刚才又一次证实了自己的论，即使是一个受天谴责的人，一个如此肯定自己有罪的人，也能看清这一。那个叫该隐的人，也无论如何不会你刚才说的事情，不论为谁。”

“你真是一个天大的傻瓜！”贾森非常生气地说“我能够帮助你，你无法帮助我！看在耶稣基督的份上，让我留下什么吧！”

“我就是该隐。”

“天知，这又有什么区别？去自首。我去自首。我还不知如何，可我能办到！我必须让你重新生活，我必须这么！”

“什么办法？”她把手中的烟卷戳到烟灰缸里。

“上帝，绝不！”玛丽叫，她那善于分析的脑显然在想着什么“为了我在苏黎世蒙受的莫须有的罪名，我打算在瑞士的一所监狱里呆上五十年或者绞死在那里！”

“你也许只记得人家告诉你的东西，”玛丽说“一遍、一遍又一遍，直至脑里再也没有洒，相、录音、刺激视听观的东西。”

“我就是他。”

“诺阿港。”

“你不愿正视事实。”

“这…有可能。”

“苏黎世的事有办法解决。我已经想过了，我有办法。”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是你开始建立记忆而不是你开始失去记忆的时间。在诺阿港之前，这可以解释许多问题，可以解释你，解释存在于真正的‘你’和人们所认为的‘你’之间的矛盾。”

“等一等，假设罪行确实存在，可不是你的呢？假设证据是栽到你的上，象苏黎世戕害我一样巧妙，而实际上是他人所为呢？贾森，你不知，当时你丧失了记忆力。”

“听我说，你对我说来非常宝贵，亲的。这会使我盲目。我明白这一，可是我也明白我自己。我不是一个睁着一双大睛的大娃娃，我见过不少世面。对于那些引我的人，我是非常认真仔细观察的。也许是为了证实我自以为有的品德吧。它们也的确是我的品德。我的，不是他人的，”她停顿了一会儿，从他边挪开了一些“我一直都在看着一个人受折磨——受自己也受其他人折磨——而他却不愿声张。你心里也在嘶叫，可是你独自承担，不让这些痛苦成为他人的累赘。而你探索、发掘并且试图清一切。我的朋友，这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刺客的怀。那人的怀也不可能你所的和想为我的一切。我不知你过去是什么，不知你犯有什么罪，这些罪不是你愿意相信的——是别人要你相信的。这个事实把我带回到我说过的我的那些品德。我了解自己，我不会上你所认为的你，我只我所认为的你。刚才你又一次证实了这件事。没有一个刺客会提象你刚才提的那好意，而这个好意，先生，我敬谢不。”槌学堂の校E书

“为什么不能？”

“你得到了考利尔的信息了。上面有多少个弹孔，十个、十五个？”

“这恰恰是最糟糕的，我还不想接受这一。”

“我正在正视两个你似乎不想正视的事实。我对它们不能视若无睹。我将在我的余生中永远记着它们，因为我对它们负有责任。两个人被同样残忍的方法杀害了，只是因为他们妨碍了某一个人试图将一个信息捎给你，通过我。”

“你描述的是一个经过洗脑的、会走路的、各功能正常的植人，不是我。”

“罪行确实存在，是我的罪行。”

“即使我当初被迫同意你就是他，你现在也不再是他了。”

“你怕了，什么东西也无法解释那些重新现在我脑中的记忆和形象。”

“那是他被利用了！你在电话里听到他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他不是撒谎，他当时是想帮助我。”

“让我俩都留下什么。”她又偎近了他“我刚才说的，其实早就说过多时了。别人要你相信…”

“你的罪行…别人要你相信的就是你的罪行…”

“一切都有可能。我没找到答案，贾森，只有无法解释的矛盾——它们应该得到解释。你一次也不曾表示过有一冲动或者望，能证明你就是你说的那人。也就是说你不可能是他。”

她看着他，温和地说：“我在描

“我不能用这方法…”突然，玛丽停了下来，张着两片嘴“我想我刚才已经这样了。”她低声说。

“了什么？”伯恩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