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打电话告诉我们时，104航班的飞机已经发动起飞了。要是我把它叫回来，它就会驶向30号跑，那飞行员还不得把我揍扁，更别说机上那100个左右的乘客了。非常对不起，要是您能早来4分钟…”

“噢，您为什么不租辆车呢？要是您真的必须去那儿的话，租辆车开车去也行。通常我会建议乘客在机场附近的旅馆里住上一夜，但是我看您好像真的必须今晚赶到那儿似的。”

“您要去哪儿？”

您已经尽力了。”服务员边说边指着大玻璃窗外；瑞琪儿看到一架很大的727飞机，上面有得尔它航空公司的标记，已经起飞升空了。

安检的办事员大笑着说：“噢，他们有车租。只有机场有大雾飞机无法起飞时他们才没车呢。等雾散要很长时间。”

她走回到安检。安检的办事员同情地看着她问：“没赶上？”

“谢谢。”瑞琪儿说，她觉得自己应该有些好运气。

“波特兰，然后再去班格。”

“上帝，没人打电话告诉你我要登机吗？”瑞琪儿大叫着。

瑞琪儿没听完服务员的话就走开了。她刚走到离安全检查还有一半的路时，觉得脑里一片眩，她踉跄地走到另一个登机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直到前的黑暗和脑里的眩过去后，她才看到袜上粘着一个烟。她揪下烟，穿上鞋，郁郁不乐地想，我的脚可能脏极了。

瑞琪儿几乎没再听女办事员在说什么了，她只自顾自地想着，盘算着。

安检的办事员大声说：“祝你好运，亲的，小心些。”

瑞琪儿仔细考虑完后，向楼梯走去，汽车租赁在大厅的下面一层。

“对，我必须去那儿。”瑞琪儿边想边说“是的，我想我可以那么，不是吗？要是哪个办事有车租的话。”

即使她超速开车也不可能到达波特兰后还来得及去赶飞往班格的飞机。那就一直开车开回去，要用多长时间呢？这得看有多远的路程。250英里，瑞琪儿脑里闪现这个数字，也许是乍得曾说过的。她从这儿开车动时至少是12一刻，也许将近12半了。开车要走的全是大路。她想她可以以每小时65英里的速度不停地开车，用250除以65，不到4小时。好，就算4个小时，她可能要停一下，去厕所什么的。就算现在还没有睡意，但她了解自己，她可能还需要停车喝杯不加的咖啡振作一下神，但她仍然能在天亮前赶回路德楼。

“对，没赶上。”瑞琪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