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支《小象行曲》，”克雷嘴，笑了起来。他很疲惫，觉得自己很傻。他突然想到约翰尼会喜这首歌。

“我们走，克雷，”丽丝平静地说，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不想看到有人受伤。”

３亨利·曼西尼，国著名电影作曲家之一，曾三次荣获奥斯卡音乐奖，《月亮河》便是他的作品之一。

４劳斯·韦尔克，国音乐家、艺人。

“离我们远，”纳塔丽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枪。枪比较小，可能只有22的径，可是如果弹了致命的位，22的威力也不小。

祝你们愉快，小伙们。还有你，小女士。““谢谢，”站在克雷和汤姆之间的小女士轻轻地说。

“劳斯·韦尔克，”汤姆了气，很敬畏的样。

溃散后的情形。

克雷听到他的左右两侧都有枪的声音，知是汤姆和丽丝正举着从尼科森家里拿来的手枪对准那个叫纳塔丽的女人。似乎也只能这么了。

“是什么？”丽丝觉得有好笑。

“那是汽油只要两五的年代，有个乐队叫‘莱斯·布朗和他的著名乐队’，有人喜他们。我妈妈还买过他们的唱片呢。”

“不对，”背大背包的男人说。“现在就是我们的白天。你们没有注意到吗？

一直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两个男人停下来气。这两人已经上了年纪但看上去很健康。像是刚刚退休的一对邮递员在科茨沃尔德１乡间徒步游览，克雷想。不他们在哪里，一个背着背包——不是那常见的臃的背，是有支架架在腰上的那——另一个则在右肩挎着一只帆布旅行背包，左肩背着的像是一把30径的枪。

“别忘了列侬妹和可的丽丝·朗，”汤姆说。

“晚安，”克雷说。

他们三个继续往前走。丽丝的手一直握住克雷的手腕，好像他是她的男朋友一样。只不过是场午夜漫步，克雷想。其实他本不知现在几钟，他也不在乎时间。他的心脏在剧烈动。汤姆和他们走在一起，但除了转弯的时候，他一直拖在后面，手里还握着枪。克雷想，如果纳塔丽开枪的话，汤姆大概会随时还击。既然电话设施已经痪，还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来照顾这男孩吧，”克雷说。“我来抱着他，等你们给他找到更好的窝。

“劳斯·韦尔克和他的香槟乐队，”汤姆说。“想起来了。”

２唐·科斯塔，国传奇金牌音乐制作人。

背大背包的男人略带轻蔑地瞟了他一，然后又看着汤姆。“对，那就是劳斯·韦尔克，”他说。“我的睛是不中用了，但耳朵还不错。我和我妻以前每逢他妈的周六晚上都要看他的表演。”

这推车已经不能用了。“他看着汤姆，汤姆耸了耸肩膀。

“你他妈的给我站在那儿别动，”她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掌把一绺垂下的发拨了回去，似乎并没意识到克雷边的一男一女都拿枪指着她。现在路人们开始往这边张望了，但他们的反应也只不过是快速远离这个即将血横飞的对抗现场。

远那虚无缥缈的音乐又换了。“这首歌是《加尔各答》，”背大背包的男人叹着气。“好了，我们要发了。很兴和你们聊天打发时间。”

在黎明到来之前，他们走在曼彻斯特以东的102号公路上，开始有微弱的音乐声传来。

“把枪放下，纳塔丽，”他说。“我们现在就上路。”

“是劳斯·韦尔克和他的香槟音乐玩家，”背大背包的男人说。“老天。”

背大背包的那位用前臂将他满是皱纹的额上的汗去，对汤姆说：“你妈妈的那张莱斯·布朗唱片更有可能是唐·科斯塔２的或者亨利·曼西尼３的。

“奇那时候也不错，”背帆布背包的开了。这是他在整个对话中说的唯一一句，克雷完全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天哪，”汤姆停了下来。“这首歌是《小象行曲》。”

“又是谁？”丽丝问。

他们是那时候的明星。那首歌“——他把偏向那若有若无的音乐飘来的方向——”其实是劳斯·韦尔克４唱的，千真万确。“１科茨沃尔德，英国西南丘陵地带，以自然风光著称。

１安德森·库帕，国著名电视主播、CNN新闻台记者兼主持人。

背大背包的继续上路了，背帆布包的定地跟在他旁边。在他们周围有一堆手电筒的灯光闪耀，引领着人们向新罕布什尔的腹地走去。背大背包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回给他们最后留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