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X-9照相机拍的？”庞波说。

“现在到了我最喜的分，”她说“非常有趣。克劳森带着一个X-9照相机，是那很小的照相机，你可以握在手掌中，当你准备拍照时，只要稍微张开手指别挡住镜，哇！就拍好了。”

“对，又是X-9照相机拍的。他冲照片，然后飞回华盛顿。几天后，我们收到了他的信，照片附在里面。信真是太了，他到了威胁的边缘

庞波笑起来。

“到版税支票寄的时候，克劳森飞到这里。他晚上住在假日旅馆，连着几天对布鲁威邮局行‘盯梢’，这是他后来写给泰德信中的原话。的确是盯梢，非常像电影里的场景，虽然它是一场非常廉价的调查。如果‘斯达克’第四天还不来取他的支票，克劳森就不得不偃旗息鼓，打回府了，但我认为不会到此为止的。当一个真的爬虫咬住你时，不咬下一大块他是不会松的。”

“他在信中说他是从专卖间谍用品的商店买来的——电话窃听、涂在信封上让它在十几分钟内透明的，自我销毁的公文包，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个特工克劳森很尽职，这都是他自己向我们汇报的。我相信如果可以卖装着氰化的假牙的话，他一定会买一个，他很符合那形象。”

“不怎样，他拍了六张还可看的照片，不是那艺术照，但你能看到那是谁和他正什么。有一张是在走廊中泰德走近信箱，一张是泰德把钥匙1642信箱，一张是他取信封。”

“请吧，”庞波说“这是一个本就非常引人的故事。”

“啊，对了，还有一张放大照。你可以看到一分回址——达尔文字样，你还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达尔文版社的标志。”

“他把这些照片寄给你了？”庞波问。她说过他想要钱，庞波猜她知这话的某义，整个行为不仅是某敲诈，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敲诈。

“他从《文学市场》开始，它汇编了文学领域所有人的姓名、地址和公务电话——作家、编辑、版商、经纪人。他用这本书和《版家周刊》中的‘人’一栏，找了十几个达尔文版社的雇员，他们在1986和1987年夏之间离开公司。

“他后来找了…通过信，”丽兹说“但那是后来的事。要我继续说吗？”

“但是地址已经说明了一切，地址是乔治·斯达克，信箱号1642，布鲁威，缅因州04412，那里离斯达克应该住的密西西比州很远。只消看一缅因州的地图，他就知布鲁威的南面就是鲁德娄，他知那位作家泰德·波蒙特住在那里，这太巧了。

一次少有的补充：“庞波，我们不列在公共电话薄上，但我在鲁德娄这个家的电话列在大学教员电话薄上的，不得不这样，因为我是一名教师，而且我有学生。”

“泰德也相信是她，”丽兹继续说“因为他们的据后来证明是乔治·斯达克版税报告书的影印件，它们来自罗兰·布莱特的办公室。”

“泰德和我都没见过他本人，但他见过泰德。他从影印件上知达尔文版社什么时候寄每季度的版税支票。大多数的版税支票先寄给作者的经纪人，然后请经纪人寄一张新的支票，其中扣除了他的佣金。但在斯达克这件事上，财务总监把支票直接寄到布鲁威邮局信箱。”

“无论如何，这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丽兹继续说，阿兰又转向她。“不久，第三天，他坐在邮局对面一张长凳上时，他看到泰德的汽车开邮局边的临时停车场。”

“他们之间的一个人知内幕并愿意，艾丽·戈尔登确信罪犯是一个姑娘，她在1985年到1986年之间当过八个月财务总监的秘书。艾丽称她为来自有着坏鼻传统瓦尔的放女人。”

“但那家伙从没直接找过你，你这最权威的人？”庞波到惊异。

“经纪人的佣金怎么办？”

“或者直到你敲掉他的牙齿。”泰德咕噜。他看到庞波转向他，眉扬起，了一个鬼脸。这词选得不好，某个人显然刚对所说的爬虫这么了，不仅仅是敲掉牙齿。

“他是达尔文版社的财务总监。”泰德说。他一边听一边看着双胞胎。他们现在仰面朝天躺着，穿着睡衣的脚亲密地压在一起，瓶朝着天板，他们的睛迟钝冷漠。他知，他们很快就要睡了…当他们睡时，他们会同时睡着。“他们一起所有的事，”泰德想。“婴儿要睡了，麻雀要飞了。”

“达尔文版社扣除佣金，用另一张支票寄给里克，”丽兹说“那将是又一个明确的信号，告诉克劳森乔治·斯达克不是他自称的那样…到了这一步，克劳森再不需要任何线索了，他需要实的证据，于是他开始寻找。

他又摸摸上的伤疤。

她咯咯笑了一会儿，一边摇着。

丽兹又喝了一啤酒，从上去泡沫，当她手拿开时，她在微笑。

“啊，”丽兹说“我们的爬虫只化了三周和可能不到五百元就打探他以确信的事——泰德和乔治·斯达克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