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联手制伏他，暴他，之后再迫安迪跪下来。博格斯站在他面前，他那时有一把珍珠柄的剃刀，刀柄上刻了“蒙德珍珠”的字样。他打开剃刀说：“我现在要解开拉链啦，男人先生，我要你咽下什么东西，你就得给我咽下。等你咽完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就得咽下卢斯特的东西，你把他的鼻打破了，应该要对他有所补偿。”

安迪孤独地经历了这些事情，就像他在那段日里，孤零零地经历了其他所有事情一样。他一定就像之前许多人那样，得到了这个结论：要对付这群姊妹只有两方法，要不就是力拼之后不敌，要不就是从一开始就认了。

当然这样需要掉不少钱，不是依照外面的准，不，监狱里属于小规

“不对，”他慢慢对着安迪说，好像安迪是个笨孩“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如果你胆敢这样的话，我会把这柄八英寸长的玩意从你耳朵全去，懂吗？”

他决定跟他们力拼。当博格斯和两个同党一星期后尾随安迪时，安迪猛烈还击，当时厄尼刚好在附近。据厄尼的说法，博格斯当时说：“我听说你已破了。”安迪打破了一个叫卢斯特的家伙的鼻，那家伙是个壮的农夫，因为打死继女而被关牢中。我很乐于告诉你，他后来死在这里。

结果，一九四八年二月的那个晚上，博格斯没敢放任何东西到安迪嘴里，卢斯特也没有，就我所知，以后也没有任何人敢这么。他们三个人结结实实把安迪打了一顿，差那么一就把他打死；而四个人都关了一阵禁闭。安迪和卢斯特还先被送到监狱的医务室疗伤。

安迪说：“如果你把任何东西我的嘴里，你就会失掉那个东西。”

里多垫几张卫生纸。通常血个两、三天就停了，除非他们用更不自然的方式对待你。不过虽然没有什么大损伤，暴终归是暴，事后你照镜瞧自己的脸时，会想到日后该怎么看待自己。

那是一件怪事。六月初的一个早上，博格斯没来吃早饭，他们发现他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地躺在牢房中。他没说是谁的，或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我这一行，我很清楚你几乎可以买通监狱警卫去任何事情，只要不是要他们为囚犯带枪来就好。那时他们的薪不，就是现在也不，而且当时没有电动门锁，没有闭路电视或中央系统可以监控整个监狱。在一九四八年，每个囚区都有单独的门禁和警卫，贿赂警卫让两、三个人混来很容易，是啊，甚至到博格斯的牢房中，都有可能。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想你没听懂我的话。只要你把任何东西我的嘴里，我就会把它咬断。你可以把刀我的脑袋里，不过你应该明白，当一个人脑突然受到严重创伤时，他会同时撒拉屎…和大力咬下去。”

厄尼说，博格斯看着安迪，以为他疯了。

“事实上，”他还继续说“我只知，这用力咬下去的反动作有时候太激烈了，事后你得用铁锹或钻才有办法把他的下撬开。”

这些家伙找过他几次麻烦？我不知。我想卢斯特很早便对他失去兴趣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都得用夹板固定鼻梁，会让一个人倒足胃。那年夏天，博格斯也停止找他麻烦了。

安迪抬看着博格斯，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厄尼描述，仿佛他们三个人只是在和他讨论票和债券，仿佛他还像在银行上班一样，上穿着三件西装，而不是跪在洗衣房的脏地板上，褪到脚踝，大间下一滴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