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走了,对此没有人比他更高兴了。
但事实表明,这还没有完。
“是史密斯吗?”电话里的声音问道“约翰·史密斯吗?”
“是的。”这声音很不熟悉,也许是打错了。但这不太可能,因为三个月前他父亲就把电话号从电话簿上删除了。这是十二月十六日,屋角放着圣诞树,外面正在下雪。
“我叫伯曼,罗克堡的乔治·伯曼警长。”他清清喉咙“我…有人向我推荐你。”
“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伯曼又清清喉咙:“我本来可以从电话公司得到这号码,因为事关警察公务。但其实我是从你的一位朋友那里得到的。魏泽克医生。”
“山姆。魏泽克给你我的电话号码?”
“是的。”
约翰尼非常困惑地坐到凳子上。他记起了伯曼这个名字,他最近刚在星期日增刊上看到他的名字,他是罗克堡的警长。这个镇在波奈尔的西边,属于湖畔区。罗克堡是那个地区的首府,离诺尔威三十英里;离布里杰顿二十英里。
“警察公务?”他重复说。
“对,可以这么说。我们俩是否能在一起喝杯咖啡…”
“事关山姆吗?”
“不,魏泽克医生跟这事没关系,”伯曼说“他给我打了电话,提到你的名字。那是…至少一个月前的事了。坦率他说,当时我认为他发疯了。但现在我们束手无策了。”
“什么事?伯曼先生——警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最好我们能在一起喝杯咖啡,”伯曼说“今天晚上怎么样?布里杰顿大街上有个叫乔的地方。在你的镇和我的镇中间。”
“不,对不起,”约翰尼说“我必须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山姆不给我打电话呢?”
伯曼叹了口气“我猜你从不读报纸。”
但这不是真的。他醒来后,一直努力读报纸,试图了解他不知道的事。最近他刚读到过伯曼的名字。确实如此。因为伯曼身负重任。他负责——约翰尼把话筒从耳边拿开,看着它,就像看一条毒蛇,突然明白了。
“史密斯先生?”话筒传来尖尖的声音“喂?史密斯先生?”
“我在这儿。”约翰尼把话筒放回耳边说。他对山姆·魏泽克很生气,山姆今年夏天刚告诉他别张扬,却又在背后告诉这个乡巴佬警长他的事。
“是不是有关勒死人的事?”
伯曼停了很长时间。然后他说“我们能谈谈吗,史密斯先生?”
“不行,绝对不行。”他的生气变成了愤怒,以及别的情绪。他很害怕。
“史密斯先生,这很重要,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