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实话,我认为她极力劝他留在家里,我说服了他。他想成为一名职业警察,进修对他很有好处。我记得他和汤姆十二月回来时,弗兰克病了,看上去很可怕。他瘦了二十磅。声称在那儿没人能像他母亲一样做出可口的饭菜。”
伯曼停了下来。他刚才说的话似乎使他感到很不安。
“他休了一个星期的病假,然后就好了,”伯曼辩护似地继续说“他最迟一月十五日就回来上班了。你自己查查时间卡。”
“不必,就像我不必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办一样。”
“不,”伯曼说,看看他的手“我告诉过你你很擅长这类事情。也许我太一厢情愿了。”
他拿起电话,从办公桌底层抽屉拿出一本蓝皮的电话簿。他一边低头翻电话簿,一边告诉约翰尼:“这里有全美国每个警长办公室的电话。”他找到了要找的电话号码,拨了号。
约翰尼在座位上动了动。
“你好,”伯曼说“我叫乔治·伯曼,是西缅因州罗克堡的警长…是的,对。缅因州。请问你是谁…好吧,泰勒警官,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发生了一系列强奸一掐死案,过去五年中发生了六起。都发生在晚秋或初冬。我们有一个…”他抬头看了约翰尼一眼,眼睛很委屈和无助。然后又低头看着电话“我们有一个嫌疑犯,他从1972年10月15日到…12月17日在普布罗镇。我想知道的是在这段时间内,你们有没有未破的凶杀案,受害者是女性,年龄不限,被强奸,死因是窒息而死。还有,口果你们有这样的凶杀并且获得了精液样本的话,我想知道罪犯的精液的类型。什么…好吧。谢谢…我就在这儿等。再见,泰勒警官。”
他挂上电话:“他要证实一下我的身份,然后查一下,再给我回电话。你要一杯…不,你不喝咖啡,是吗?”
“是的,”约翰尼说“我喝杯水就行了。”
他走到玻璃盛水器那里,倒了一纸杯水。外面,暴风雪越来越猛。
伯曼在他身后尴尬他说:“是的,你说得很对。我是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我妻子生卡特丽娜是剖腹产。医生说她不能再生育了,那会杀她。为了安全,我们做了节育手术。”
约翰尼走到窗边,望着外面一片漆黑,手里拿着那杯水。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雪,但如果他转过身,伯曼就会马上停下——这是显而易见的。
“弗兰克的父亲在铁路运输公司工作,弗兰克五岁时他死于一次事故。他喝醉了,想要把两个车厢接起来,被夹在当中压死从此以后弗兰克不得不很顾家。罗斯科说他在中学有个女朋友但杜德太太很快阻止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