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咧嘴一笑。

赫尔兹伏格的雕像与众不同。这尊赤的神欠着，匍匐在一块矮人大小的灰燧石上，指尖摸着那块石。他的背肌隆起，好像是在使劲儿，但他的表情极其温柔，犹如有个新生婴儿躺在他的面前。

伊拉龙喝了酒，没有吭声，望着甘纳尔两的眉移到亮光里，产生的影落在两个瘦削的颧骨上。

“他是谁？”伊拉龙诚惶诚恐地问。

“他的行为被发现以后，众神们都很嫉妒。于是，甘特拉创造了灵族，令其代表自己统治阿拉加西亚。接着，辛德莉从土里带来了人类；乌鲁尔和莫戈

甘纳尔立在他的面前。“我要有能力自卫，对吗？有好多敌人隐藏在这块土地上。”

伊拉龙了。“这几把剑倒是别一格。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剑，只有一位草药医生在垡藤杜尔战役中使用过的那一把有相像。”

接着，他们来到基尔芙的雕像跟前。她是用浅蓝的石雕细刻来的。她的发似般地向后飘动，一直拖到脖，中间是一双笑眯眯的紫蓝宝石睛。她的手里捧着一枝睡莲和一块多孔的红石。这石伊拉龙没有见过。

（2）

“万神之王甘特拉。他是个武士和学者，虽然他的脾气捉摸不定。因此，为了得到他的保佑，我们每到关键时刻都要搞祭祀活动，比如在播以前，生老病死的时刻。”甘纳尔了个古怪的手势，朝雕像鞠了个躬“每次投战斗之前我们也要向他祈祷。他用一个人的骨成了大地，把这个世界理得井井有条。普天下都是他甘特拉的领地。”

甘纳尔以低沉而又刺耳的嗓音说：“甘特拉也许是万神之王，但我们心中敬仰的是赫尔兹伏格。人族被打垮以后，是他认为大地应当有人居住。别的神都不赞成，但赫尔兹伏格没有理会他们，偷偷地从一座大山里取来树成了第一个矮人。

“珊瑚，取自博尔山沿岸的大海。”

那位首领接着说：“过去从来没有外人知我们的秘密信念，你也不准把它告诉人类或灵。然而，不了解这一些，你就无法理解当个矮人的意。现在你已经是工匠落的一员，你是我们的血，我们的荣誉。懂吗？”

“我懂。”

伊拉龙以吃惊的光看着。他从来没有想到石或石也有生命。然而，这就是证据，它们只要有、有盐就能长得很茂盛。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帕兰卡山谷的农田里老是有石，即使在每年天把土壤清理一遍以后。原来石是会长来的！

除此以外，还剩下两个神：辛德莉——大地的母亲——和赫尔兹伏格。

他们继续往前走，来到空气和天空之神乌鲁尔以及他的兄弟火神莫戈瑟尔跟前。在莫戈瑟尔的红雕像面前，那位术士讲述了他们兄弟俩是如何互相关，双方缺一不行。因此，白天，莫戈瑟尔的火光熊熊的殿在空中现；每天夜晚，从炼炉里迸来的火星在闪烁。也因此，乌鲁尔不停地为他的兄弟提供，于是他就不会死亡。

“珊瑚？”

接着，甘纳尔教伊拉龙怎样拜这位神，解释了用于表示敬意的姿势和话语。他阐述了供香的意思——它象征着生命和幸福，还了很多时间来讲述关于甘特拉的故事：一匹母狼怎么在黎明时分产下了他；他怎样跟恶和人战，为他的亲人们在阿拉加西亚赢得了一块地盘；他又怎样娶了河和海洋之女神基尔芙作为自己的偶。

“那是什么石？”他指了指问。

那位矮人了一气，然后从牙齿里咝咝地吐来。“你指的是安吉拉。”他很厌恶的神“她那把剑是在猜谜语游戏中从一位教士那里赢来的。这是个卑鄙的骗局，只有我们才可以使用长柄双刃剑。她和阿丽娅…”他耸了耸肩，走到一张小桌跟前，斟满了两杯麦芽酒。他把一杯递给伊拉龙，一面说：“应罗特加的请求，我今天邀请你来这儿。他对我说，要是你同意成为工匠落的一员，就让我教教你矮人国的传统。”

甘纳尔喝了酒，然后说：“我们的潜员在采珍珠时发现了它。在海洋里，有的石似乎能像植那样生长。”

最后，那位落首领注意到了伊拉龙，便把别的矮人打发走了。甘纳尔把武放回架上。伊拉龙说：“夸恩落的人的剑是不是都使用得那么熟练？这对教士来说似乎是一项古怪的技艺。”

“过来。”甘纳尔一手拿着酒杯，把伊拉龙带了练武室，领着他穿过五条大走廊，停在一扇拱门前面。拱门通向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面烟雾腾腾，一供香的味。他们面前是一尊褐的岗岩雕像，从地面直达天板，淡淡的光线照着那张沉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