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团了!什么广大地区暴力团、流氓组织等等,简直是笑料啦——
①指驾驶摩托车高速行驶的流氓集团。
②一八六七——一九一二年。
核威慑者像这样在事实上占据了首都圈过了三周之后,大疏散时撇下的各种猫、狗,以及在垃圾中找不到食的老鼠就全都来到面前了。它们会由于难忍的饥饿和能够判断有多少对手的本能而猖獗起来,对残留在首都圈的任何人都发动攻击。你们的党派和你们的反对党派的战斗团都不得不去反击小动物。其实,你们的党派以及反对你们的党派的战斗团,不但以小动物的名字来称呼你们残害的人,而且,那种虐待法和残杀法也和对待小动物是一样的。这种经验会在实际的小动物扫荡战里大显身手啦!像这一类的事,在“大人物A”的计划中也写进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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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能不去反抗“大人物A”的统治人的计划而心安理得呀?既然我们“转换”的一对儿的“转换”了的肉体和精神的最根本的志向是打倒“大人物A”那么,势必就要发生“大人物A”的计划和我们的“转换”的全过程的冲突了。因为对方的计划是要统治包括我们在内的全人类,那么,怎么还能避免冲突啊?纵然我们倒下来,我们作为以宇宙精神“转换”了的人,也必须充当破坏“大人物A”统治人类的计划的先锋。而且,我们能够做到!
好啦?我刚才听你们改变了腔调喊叫宗教狂人呢。不过,我从你们今天的合唱里第二次得到了有价值的信息!“宗教狂人”一边写汉字、一边写日语注音,这种写法在日文版的俄国小说里不是司空见惯的么?因为我现在知道了你们把我和森称为宗教狂人,所以一下子醒悟了。但也不能从前我就是在半睡状态里呐喊的呀。今天因为遭到太多的殴打和脚踢,所以站在这里传达森讲话也像浑身都感到困倦啊!
虽然我刚才以为听到了“宗教狂人”而忽然猛醒,其实,我立刻就发现是我误解了。但是,就在听错了的那一瞬间,收到了发自宇宙精神的信号啦。心理学家和接受治疗的病人不是能在对方说错的话里发现表达真实意思的机会么?现在,我和森这个“转换”了的一对儿,也在宇宙的光芒之中看到我们和别人的关系了。作为“转换”了的我和森的狂热行动的一生,我们自始至终与诸位的革命志向是一致的。虽然诸位对我们现在的呐喊不认为是清醒的,但是,你们如果连我们的热情也否定的话,你们的革命前景可就令人担忧了!“转换”了的一对儿的当前扮演的角色,不正是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俄国城镇里的身受贱民待遇却又决不想抗争的宗教狂人么?现在,当你们也想把我和森拽下讲台用钢管痛打时,请你们想一想这也是宗教狂人说过的事而自律吧。哈哈!当然,我不会一边传达森的讲话而又一边怀疑他不是清醒的呀。这完全是站在你们一边看我们两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