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呢。”
“如果自己是贝斯特精灵,那可能会觉得自己也长了副怪模怪样的嘴脸,像这个长鳞男人一样。”鸟望着火见子的嘴角说。
“可怕呐。”
“啊,是吓人呀。”
“我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时,常常这样想,如果反过来,我让别人遇到可怕的事情,那一定更可怕吧;这是从心理上获得的补偿呀。你呢,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怎么说呢?”鸟说:“必须细细想一想呢。”
“这未必是想一想就能明白的事情啊。”
“那么,我好像还不曾有过让别人遭遇可怕事情的经历吧。”
“是,肯定是这样的。你还没这样做过。不过,难道在将来什么时候,你不会经历一次吗?”火见子谨慎地用预言者的口气说。
“把婴儿扼杀在摇篮里,这可能会是使自他两方都惊恐的经验吧。”鸟说。
说完,鸟往自己和火见子面前两只空酒杯里倒满威士忌,把自己的一杯一口喝尽,又满上了一杯。火见子没有像他喝得这么急。
“你是在有意控制自己吧?”
“因为要开车,”火见子说“我带过你吧,鸟?”“没,还没有。倒是想什么时候让你带着兜兜风。”
“你要是深夜来,我就能带你。白天路上人太多,危险。并且,我的运动神经是夜间型的,白天不能充分活动起来。”“所以白天你就闭门静思。哲学家的生活呐。一到深夜就开上红色赛车转圈儿的哲学家吧。你现在思考的多元宇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呢?”